張三也很滿意,首次把“經”與“絡”結合,這種成就感語言是無法形容,一個“爽”字隻能略微宣泄一下心中的舒泰。
“張醫師,還會再收縮回去嗎?”一句很不標準的普通話傳入張三耳中,打斷了他的陶醉。
“開了就不會。”張三看了一眼正在擦拭淚水的中年貴婦。
不管她是否聽懂,他又取出一根鋒針在老人百會穴及四畔刺下讓其出血,再刺手足十二井出血。
不理會屋裡人的驚叫直接開口,“我需要他神誌清醒再做檢查。”
他要確認老人身體健側患側位置,這種事情不能隻聽家屬的必須要自己診斷。而這種診斷需要患者有清醒意識配合。
隨後要來紙筆開出小續命湯湯方交給何寶珠,“抓緊時間抓藥,晚上用藥明天應該能恢複清醒。”
聽到他這樣說,何寶珠立刻喊來司機,讓他用最快速度去抓藥,此時她恨不得把家裡的私人飛機派出去。
又等一會張三把老人身上所有針具取下,看沒有異常後讓何寶珠把老人送回房間休息。
他要等司機取藥回來親手煎製,他很懷疑這一家人會不會把藥煎廢了。
何寶珠回來後看到張三精神欠佳有些內疚,急忙吩咐管家泡了一杯參茶讓張三恢複精神。
她也趁機向張三做了自我介紹,直到此時張三才意識到從下了飛機他就沒有問過對方的姓名。
他有些奇怪為什麼來之前楊老和何家兄弟都沒有告訴他患者的身份信息,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一個不速之客打斷。
來人是一個男性老外,張三分辨不出對方的血統,也看不出對方的年齡。隻能看著他和何寶珠像是在不停爭吵,儘管他一個字也聽不懂。
華萊爾很氣憤,僅僅是睡了一個午覺自己就被解雇了,如果不是護士想在他的身上得到些什麼,他會一直被蒙蔽。
“何小姐,為什麼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為你的父親換了主治大夫?在解雇我之前你應該征求我的意見。”華萊爾氣勢洶洶。
“不,華萊爾醫生,你還是最棒的醫生,我並沒有解雇你的想法。”何寶珠試圖解釋。
“可是如果沒有護士小姐的通知,我還在被蒙蔽,你確定這個巫師能治療你父親的疾病嗎?”
華萊爾餘光看到那個東方巫師正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他有了想把對方抓住再扔出去的衝動。
“是你通知我說我的父親最多還有半年的生命,我認為你已經放棄了,不是嗎?”何寶華有些心虛對方對中醫的評價,她不確定張三聽到了會不會生氣。
“生命的魅力不就是可以期待奇跡的出現嘛。”華萊爾聳聳肩,“至少從概率學上說會比巫術更值得期待。”
“你放棄了,所以我有權利選擇其他的治療方式,即使對方是一個巫師。”何寶華還是希望西醫可以成為一道保險。
“這並不代表我解雇了你。”
“不!”華萊爾直接拒絕,“你傷害了我的尊嚴,科學和巫術之間你選擇了後者,那麼我隻能選擇離開,儘管你支付給我的薪水很高。”
“或許你該去看看我的父親華萊爾醫生,他正在恢複當中。”何寶華臉上露出一絲戲謔。
“你一定是被這個巫師欺騙了。”華萊爾起身去房間查看,他堅持認為何寶珠是因為擔心她父親的身體出現了幻覺。
“你們在說什麼?”張三看老外氣衝衝的走了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