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這樣拚命的掙紮,南笙的力氣還挺大。
真的把陸時宴給推開了。
但也就隻是瞬間,南笙就重新被陸時宴給控製住了。
“嗬,你這麼心心念念宋驍,人家都說,女人和第一個上床的男人才會記憶深刻,是嗎?”大抵是嫉妒,陸時宴也開始口不擇言了,“所以你們住在一起的那幾天,你們是上床了?”
南笙麵無表情的看著陸時宴,是真的一點求生欲望都沒有,倒是直接承認了:“是,我們上床了。”
“南笙,你——”陸時宴壓著聲音,手已經掐住了南笙的脖子。
南笙的脖子好似天鵝頸的,被掐住的時候,陸時宴覺得自己稍微用力,就可以讓南笙當場喪命。
若是平日,小姑娘早就哭啼啼的求饒了。
但現在,南笙卻是倔強的看著陸時宴,一點妥協的意思都沒有。
“我什麼?我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我成年了,我有權利做任何決定,法律都是承認的。我隻要能為自己負責就可以。難道我還要為陸家守貞不成?這年頭,這種話說出去,難道不可笑嗎?”南笙嗤笑一聲,是一點都不客氣。
“所以你們真的上床了?”陸時宴一字一句的問著。
“是。”南笙懟了回去。
但是南笙也感覺到了撲麵而來的陰鷙,好似要把自己給吞噬了。
然後南笙的瞳孔瞪大,就聽見陸時宴很冷也很陰沉的笑出聲。
再然後——
南笙被陸時宴沉沉的壓在了床墊上,這人的強勢,讓南笙無處可逃。
陸時宴低頭吻住南笙。
大抵是因為這些話,徹底的讓陸時宴失控了。
在陸時宴的薄唇碰觸到南笙的時候,南笙閃躲開了。
她拳打腳踢:“不要……不要……你放開我,不要碰我……”
“嗬,不是做過了,你矯情什麼?”陸時宴繃著腮幫子,說得直接。
話音落下,陸時宴直接扯了南笙的衣服。
在空氣中,南笙聽見了布料破碎的聲音。
瞬間,南笙起了雞皮疙瘩。
她的肌膚接觸到陸時宴指腹的薄繭,這種微微顫栗的感覺變得越發的明顯。
南笙的眼底氤氳著驚恐,有些不敢相信。
她以為陸時宴不會碰自己。
最起碼上一世就是這樣,若不是自己主動,寸寸逼近,陸時宴一直都恪守兩人之間的楚河漢界。
特彆是現在,陸時宴和徐安晚要大婚的。
陸家和徐家始終都緊密相連,他們的聯姻絕對不能出亂子。
若是陸時宴這邊出了亂子,隻會讓徐家人把陸時宴給拿捏住了。
結果——
南笙卻發現自己想錯了。
陸時宴偏執起來根本不管不顧。
南笙在大口大口的喘息,周遭都是陸時宴身上淡淡的海洋味須後水的味道,夾雜著煙草味。
南笙已經徹底的堙滅在柔軟的床墊裡,動彈不得了。
她感覺的到陸時宴跳動的心臟。
還有緊繃的肌肉,一觸即發。
他們之間隻剩下薄薄的衣料,陸時宴的一舉一動,南笙都清清楚楚。
更不用說,那完全自然的反應,一觸即發。
“不要——”南笙是真的哭了,“我們不可以……放開我,不可以……”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你勾引我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這不可以?”陸時宴也在喘氣的,“現在你點了一把火,說走就要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