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主任,你看,胡爺爺睡得多香啊!”
李秋水扶著胡建軍,兩個人趔趔趄趄地來到客廳,看到胡中囯依舊睡著香甜。
此時,胡建軍就覺的頭重腳輕、眼皮子直打架,見到父親睡得很香,也就放心了。
他有些口齒不清地說道:“秋水老弟,今天這酒喝的過癮,喝得高興,這是我第一次喝了這麼多酒,今天終於知道有人比我還能喝酒,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雖然輸給秋水老弟,但我輸的心服口服!”
“輸給秋水老弟我心悅誠服!”
“好了,就這兒好!”
胡建軍說著一頭倒在旁邊另外一組沙發上,旋即發出暢汗淋漓的鼾聲。
此時,
李秋水也是覺得頭重腳輕,他使勁搖了搖頭,說道:“嗬嗬,胡主任,你這就服了?下次非把你喝的當場現場直播。“
“咋了?你不說話,哦!你睡著了!”
李秋水見胡建軍都打鼾了。
於是他搖搖晃晃地向旁邊走去。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似的……
李秋水竟然又來到放唐娜骨灰的那間屋子裡,當李秋水醉眼朦朧看到是唐娜的那間房。他再也支撐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唐娜的照片傻傻地笑著,喃喃自語地說道:“小娜,你在那邊好嗎?”
“告訴你哈,金飛虎已經被法院判了死刑,現在就等最高院最後裁定了,你可以瞑目了!”
“小娜,你知道嗎?你走了以後,我經常夢到你,我經常會想你,想起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走那些曾經美好的回憶。”
“可是,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你放心,我會好好活著。”
這時,
唐永年和李慶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們倆剛送走一位深夜來訪的重要客人,回來看到這間屋子的燈亮著,裡麵有人在說話,於是就走過來看看。
李慶剛要說話,卻被唐永年用手勢製止。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門口,聽李秋水向唐娜訴說著衷腸。
常言道:酒後吐真言!
此時,
李秋水確實已經醉了。
但他還是把這些天自己經曆過的大小事情,都對著照片中的唐娜訴說了一遍。
唐永年聽著心裡非常難受,他沒想到李秋水對自己孫女用情如此之深。
但當聽到李秋水說他和寧曉靜由於經常接觸,互相喜歡、互相欣賞,在前兩天兩個人終於捅破了那層窗戶紙時。
唐永年心裡突然覺得很不舒服,似乎覺得自己身邊最好東西被彆人給占有了。
李慶見唐永年臉色不好看,以為首長聽到李秋水說的一些話而不高興了。
於是小聲說道:“首長,還是離開吧,聽秋水在這兒說話,我心裡也不得勁呢!”
唐永年點點頭轉身離開,又對跟在後麵的李慶說道:“告訴值班的人,彆打擾秋水,這孩子心裡很苦,平時有事找不到人訴說,今天酒喝的差不多了,就讓他發泄一下情緒,這對他來說也許是一件好事!”
“人啊老是把事情悶在心裡,時間久了,得不到釋放,遲早會生病的。”
李慶點頭道:“知道了首長。”
頓了頓又道:“我剛才聽秋水說的那些話,真的好感人,這小子用情專一,即使酒喝醉了,說話也條理清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