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我們將那幾個陶罐中的液體全部倒進了茅坑之中。
頓時,整個茅坑有原本的臭味兒此刻更是混合了一股酸味兒,聞起來難聞至極。
但是好在茅坑本來就是容納萬物未到的場所,即使再為的難聞,也不會有什麼異樣。
而令我們感到出奇的是,其中一個小陶罐之中裡麵的液體竟然沒有壞掉。
而在手電光燈的照射之下,那罐子中的液體竟然呈現著一片赤紅之色。
甚至在手電光的光照之下,那液體之中還有許多亮晶晶的光點出現。
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這液體之中撒了諸多的閃粉一樣。
這些液體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傳來。
那香味很淡,但我可以確信的確是這罐子中的液體所傳來的。
縱使劉軍見多識廣,也無法確定這種液體究竟是什麼。
李隊的意思是將這罐中的液體都全部倒掉。
但是張猛卻覺得太可惜,他偷摸的將這陶罐中又用蓋子合了起來,就用塑料給封上。
我見到了張猛如此的舉動。卻也沒有說些什麼。
畢竟我也不是李隊的人,他們之間所做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會朝著兩頭揭發舉報。
趁著月色,將那些陶罐之類的陪葬品全部整整齊齊的碼放在皮卡的後座上。
我又用刷子連夜將那些車馬件給清理了出來。
兩千年初,還不是很流行表麵沾染色泥土的陪葬品,而更喜歡那種呈現圓潤包漿的傳世品。
將這些泥土灰塵清理掉,讓品相看起來更加的美觀,在那個時候是可以賣出更好的價錢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表麵沾染上一些泥土,原汁原味的,反而價錢會更高,因為這種產品原真性保持的很好。
將那些陪葬品放到皮卡上之後,我們已經不敢再離開那皮卡半步。
張猛說我不會開車,他第二天要開車趕往臨河市,所以讓我睡在那皮卡上,而他則回屋裡睡覺。
我對張猛這人越來越反感,但是也隻能虛與委蛇。
坐在副駕上,我將靠背儘可能的放倒,就那樣睡了過去。
正在我睡的迷糊之時。突然傳來敲玻璃的聲音。
我猛然睜開眼睛。
雖然腦子還有些迷糊,但我已經看到了外麵的天色已然朦朧亮。
張猛打開車,一腳油門將那車發動了起來。
此刻,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我的睡意已經消散大半。
我看一下車上的顯示屏。此刻也就五點出頭的樣子。
我渾身難受,也知道了乾盜墓這一行,有些時候睡覺也是一個大問題。
怪不得很多盜墓人在乾個幾年、十幾年之後,就會金盆洗手。
照這個作息,如果想長時間的乾下去的話,遲早會過勞而死。
“去了市裡你可機靈點小子,彆毛手毛腳的壞了規矩。”張猛一臉不屑的說道,“咱們早點走,要是到了八點以後,市區的各個路口就會有執勤的帽子,到時候要是讓他們檢查到車上所拉的那些陶罐的話,咱們可就麻煩了。”
“所以趁天色剛亮,咱們就立即出發,八點前應該就能到臨河市的市區。”
我點了點頭,並未回應。
張猛一腳油門踩下,發動機瞬間轟鳴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