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內心咯噔一下,看向彙報的士兵,同時也看向激動神情的犀角。
很不對勁,龍澤內心有種很不好的感覺,一個地主有這麼多家當?
正常嘛?
誰來告訴我!
龍澤想著,轉頭看向犀角:“剛剛說大煙有幾地窖?”
“目前隻找到16個封存起來的地窖,具體多大我們人手不太夠,還沒有來得及清點!”犀角說道。
“我說之前楊亞鵬死到臨頭,問我敢不敢動地窖裡的東西,感情就是些煙土!”龍澤深惡痛詆,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作為滇省人,對這些可是痛苦欲絕,刻在骨子裡的痛恨。
“找點石灰石,在挖個池子,銷毀吧!”
龍澤話音剛落。
一旁的石虎卻一臉的愁容的上前道:“總裁,這些煙土不簡單,按照大裡這邊的規矩,平常家族是不會有這麼多鴉片的,就是有,也會趕緊出手!”
“什麼意思!”龍澤回過頭去看他。
龍國前期是禁煙的,而且是殺頭的力度,隻有些軍閥、或者有軍閥背景的走私犯,才敢走私煙土。
石虎將他的擔憂和疑惑說出:“這些煙土、再加上這麼多的軍火裝備,我估摸應該是上麵哪個大人物寄存在此處的!有可能不止一個大人物。”
石虎的話,讓龍澤陷入沉思。
大裡城。
滇軍第二旅司令部內。
“憨雜種!”
一襲滇軍大帥服飾,挺著個將軍肚的孫杜。
此時拿著自己的鍍金轉輪手槍,對著從楊家逃出來,跑來報信的下人,腦袋上就是毫不猶豫的一槍。
“砰!”
這個人,也是他之前安插在楊家的眼線。
血漬嘩啦的一地。
屋內其餘軍官看著眼前一臉橫肉,身材矮小精乾,眼神陰翳,單手插著腰,氣呼呼的旅長孫杜,更都是大氣不敢喘。
“憨雜種!老子要撕了哩個憨雜種的!3營、4營給老子集結,在將老子的法蘭西榴彈炮帶上,老子要看看,是哪個憨雜種,敢觸老子的黴頭!”
孫杜此時說實話,又懼又怕,他擔心他存放在楊家鄔堡內的軍火和鴉片被發現,這些可都是他瞞著唐督軍,私自昧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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