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了多少?”
“三萬兩。”
“你哪來那麼多錢?”楊秉熹震驚。
要知道如今他們身為親王,一年的俸祿也不過是一萬兩,楊誠佑被封為親王也才三年,這就是他全部的俸祿了。
而且楊誠佑不像他,還有母妃貼補。
一萬兩聽著很多,但差不多也就能滿足一個王府一年的開銷。
更何況在京城往來送禮交際處處都要花費,就算是安文帝會時不時地賞賜他們,但也不會直接給他們賞銀錢,而其他的禦賜之物彆說換錢了,他們還得小心翼翼地供著。
以前他對銀子沒有概念,也是出宮開府自己當家後,才知道銀子有多不經花。
“我把我的順王府抵押了。”楊誠佑卻麵不改色地放了個驚雷。
將楊秉熹當場劈了個外焦裡嫩:“誰?誰敢?”
哪家典當行不要命了,竟然連王府的宅子都敢收?
“秘密。”楊誠佑搖搖頭,表示不能說。
“不是,你就不怕賭輸了?”楊秉熹感覺楊誠佑真是悶聲乾大事。
“輸了就輸了,我剛好可以帶著我母妃,出京去遊曆一番。”楊誠佑開府後,就請旨將曹太妃接到王府中奉養了。
楊秉熹:……
忽然就很心動,他也想這麼乾……
但他母妃俞貴妃肯定不允許。
他的目光亮了一瞬又黯淡了下去。
如今晉王黨和宸王黨,都受到了重創,他母妃和俞家也蠢蠢欲動。
連催婚都催得更急了,他聽元盛井說表親結親容易生傻子,所以他便叫人去統計調查。
如今已經有了些結果,但為了能讓這個調查更可信,他更是擴大了範圍……
這樣才更有說服力。
楊秉熹也不過是走神了一瞬,便又追問起他最關心的:“那你賭哪邊贏?”
“我賭他能過一試。”楊誠佑的視線落在元盛井的身上。
因為他是全場的焦點,所以排隊的人都自動自發地給他讓路,讓他以最快的速度將樂譜名冊交到了考官的手上。
但這並不是直接考核,這一關的考官隻負責給他提交的名冊查重,以免有人濫竽充數。
“你就這麼相信他?”楊秉熹也看向元盛井,哪怕離得並不算近,他都能感受到元盛井的成竹在胸:“他也挺自信的。”
“你不是也賭他能過嗎?”楊誠佑側目看向了楊秉熹:“難道不是因為相信他?”
“也對。”楊秉熹頷首:“但其實我一開始是賭他過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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