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元盛井如今也不過十七八歲,正是少年血氣方剛的年紀,今日又吃了那麼多助元陽的羊肉,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雖然他偶爾會朝著卿卿說些撩人的騷話(bhi)、撩人的情話,但也僅限於口嗨,實際上不敢越雷池一步。
卿卿躺在床上,哪怕已經屋裡已經提前燒了火盆,但隻身著貼身裡衣的她還是感覺有些冷。
忽地,她感覺有什麼滾燙的東西,滴到了自己的手背上。
卿卿偏頭看向自己的手背,就看到了一抹鮮紅,一抬眼便看到了元盛井捂住自己的鼻子,但鼻血還是從他的指縫中,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你……沒事吧?”卿卿想起身卻不能動,因為她現在身上全是針灸。
“沒事沒事。”元盛井捂著鼻子走到一旁,到藥箱裡找了兩團棉花,塞進了鼻子中才又折返回來,繼續給卿卿針灸。
卿卿盯著元盛井的鼻子,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團白色的棉花,漸漸地被血染紅、浸透:“夫君,你的鼻血好像越來越多了。”
元盛井:……
卿卿情急之下的一聲‘夫君’,成功讓元盛井的鼻血徹底失控。
元盛井擔心自己的狀態會嚇到卿卿,乾脆直接扯過一旁卿卿脫下來的衣物,蓋在了她的臉上:“我沒事,你彆看。”
兩眼一黑的卿卿:……
元盛井就這麼一手捏著鼻子,給自己止鼻血,一手運起內力,給卿卿疏通經絡。
等給卿卿調理完之後,他甚至都不敢留宿,直接睡到了書房,想讓自己稍微冷靜冷靜。
可哪怕是他已經睡到了書房,渾身的燥熱依然難解,彆讓人提了冷水來,也不用浴桶,直接在院子裡給自己澆冷水降溫。
可這燥熱雖是降下來了,元盛井卻毫無困意,便去了後院,找玉複安陪自己下棋。
玉複安都已經睡了,依然沒能逃過一劫,被元盛井從床上拖了起來。
“表哥,你要乾什麼呀?”玉複安打著哈欠,隨意披了一件外衣,見元盛井坐在窗邊的軟榻上,他也隻能無奈地坐到了元盛井的對麵。
“我來陪你下棋。”元盛井打開炕桌上的紅木雕花漆盒,拿出裡麵的棋子,便開始下棋。
睡眼惺忪的玉複安,低頭看了看棋盤上的白子,又抬頭看了看對麵的元盛井,發出了靈魂的質問:“你有病吧?”
“少廢話,讓我看看你的棋藝,是否有長進。”元盛井抬抬下巴,示意他趕緊落子。
玉複安無奈至極,又拿他沒辦法,隻能摸出一顆黑子落在了棋盤上,還不忘嘟囔一句:“誰家白子先落子啊……”
“我家。”元盛井理不直,氣也壯,
玉複安:……
行吧。
他算是知道什麼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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