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阮暨白還真是裡外不是人。
“我的妻子為了救我,喝下了不知能不能解毒的藥?她現在比你更痛苦,更難受!”
“七年的婚姻,她一直因為這件事情對自己耿耿於懷,一直委屈著。”
“7年的隱瞞,我也算是兌現了對你爺爺臨死之前的承諾。”
“如今,我不想看到她痛苦,看到她自我懷疑。我也顧不得旁人委屈難受,我隻想顧著她。”
哪怕他們兩個人的時間都不多了,他想把最後兩人的誤會給解開,至少讓她知道他很愛她。
他也很幸運的從她的口中知道了她也愛他。
他沒有什麼遺憾了!
鹿眠:算我誤會你了。
這麼一個小秘密,就因為他承諾過要守住他就守了7年,哪怕是麵對自己的妻子,也沒有透露分毫。
雖然她不是男人,她不懂為什麼男人在某些事情上為什麼會這麼信守承諾?
但她還還是得誇讚一句。
真是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啊!
換做是她上一秒答應了不說,下一秒就憋不住找個人給全抖出去。
喬悅心中感動,幸福的眼淚從眼眶中滑落。
她抱住他,也好,即便是死他們兩個人也就前後腳的事兒,況且路上有最愛的人陪著,至少不會覺得孤單害怕。
杜嫣然在旁邊看著恩愛的不可分開的兩人,忽然悲涼的開始哭了,哭著哭著又笑了。
“你們兩人還真不愧是夫妻呀,這麼快就能互相理解對方。”
可是她呢,誰又來理解她這麼多年的怨,這麼多年的恨。
她又做錯了什麼呢?
她隻不過愛上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喬悅突然臉色痛苦,嘴裡發出難以壓抑的悶哼。
“悅悅,你怎麼了?”阮暨白鬆開她,將她從懷裡拉出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痛苦不堪的神色。
心疼的不行!
喬悅捂著肚子,疼的,有些直不起腰來。
他心急如焚的抱著她,視線落到鹿眠身上。“你快救救她,實在救不了,也想想辦法幫她止疼。”
如果真的要死,他也不願意看著喬悅這麼痛苦的死去。
鹿眠用食指撓了撓臉頰,吊兒郎當的說道:“真是榮幸啊,你們倆終於想起我的存在。”
身旁的梔子也拉著她。“你彆岔邪打混,快想想辦法,救救我嫂子。”
“急什麼?不用救,她喝的,不過就是一些驅寒去火的藥,現在肚子痛應該就是想上廁所了,嗯,抱著她去上個廁所就好了。”
“啊!”梔子驚訝。“她都疼成這樣了,就隻是”
“廢話,她昨天晚上在那麼冰天寒地的地方睡了一晚上,那身體不舒服才怪呢。”
要不是這些年喝的補藥夠多,底子夠紮實,早就有感冒發高燒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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