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秋出國了,還帶著他們的女兒一起出國的,連一點消息和風聲都沒有走漏給他!
為什麼!
宋知秋不是很愛他嗎?
為什麼要離開也不知會他一聲。
走的那麼悄無聲息,是怕他沒錢了回來繼續纏著她嗎?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做了那麼長時間的夫妻,她竟走得如此決絕。
是他高估了眾知秋對他的感情,還是低估了宋知秋要和他斷乾淨的決心?
他甚至以為這是宋知秋玩的小把戲,就是為了懲罰懲罰他,讓他痛一痛。
他無不形象的,在宋家大院門口大喊著。
“知秋我錯了,我知道你在裡麵,我知道你狠不下心就此離開我的,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你出來吧,我錯了,我求你了。”
甚至是說為了感動宋知秋,或者說感動自己,撲通一聲跪在大院門前。
“知秋,我給你下跪,跪到你氣消,跪到你原諒我,跪到你肯出來見我。”
“我知你不是一個心狠的女人,我之前錯的太離譜,隻求你再出來見我一見。我好想你好想我們的女兒,隻是想知道你過的好不好”
他的話被一道不耐煩的聲音給打斷。
“唉呦喂,渣男就是渣男,渣的離譜,還要裝成一副用情至深的模樣來求原諒。”
“可惜,你最想讓看見你這副可憐模樣的人看不見,反倒是讓大家看了笑話。”
宋誌東一隻手抱著腰腹,一隻手不耐煩的掏著耳朵,眼神蔑視的看著門口跪著的人。
“你這副樣子,除了自我感動,還能感動得了誰?”
都是男人,誰還不懂做錯事了之後那點愧疚的心理,表麵上看起來是在認錯,實則就是用苦肉計自我感動,逼迫女生的原諒。
厲博輝沒有在意他的嘲諷,隻在意有人出來了見他,就代表著他能見到宋知秋。
隻要能見到宋知秋,他就可以利用花言巧語來哄騙她成為他的退路。
“誌東,你姐姐呢?我想見她。”
“呸,你這個狗逼玩意兒還想見我姐,想屁吃呢。”若不是現在是白天,他不好動手收拾這個男人。
他早讓兄弟夥們把她綁起來,打斷手腳扔到街上做乞丐。
讓這個混蛋玩意兒也知道他宋家的女兒雖說嫁出去,但有娘家支撐著也不是好欺負的。
“誌東,我知道我和你姐無緣無故的離婚,你在生我的氣,但這其中是有隱情,我可以跟你解釋的。”
“閉嘴吧你,老子懶得聽你放屁,趕緊滾,否則老子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宋誌東看見他就來氣,聽到他那想甩鍋推卸責任的話,更加氣的牙癢癢。
厲博輝知道宋知秋這個弟弟是她一手帶大的。
從小就比較黏她,長大後又比較保護她這個姐姐,知道她受了委屈,自然是氣的不好過。
現在沒對他動手,隻是因為街坊鄰居都看著呢,不想鬨的太難看。
留下一個不聽話就會被下黑手的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