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張之維點頭。
隨後,雙方辭彆,張之維喚出九頭獅子,飛身上蓮台。
其他幾人則是一臉苦相,來的時候,他們被放風箏一樣吊了一路,現在又來?
“師兄,能不能像去曾家鎮那樣,騰雲駕霧去啊!?”田晉中哭喪著臉說道。
“那種方式太消耗炁了,速度還慢,”張之維道:“你們也可以用神行甲馬跑著回去,要飛還是要跑,你們自己定。”
幾人對視一眼,咬牙道:“要飛的。”
用神行甲馬跑,那就是純粹的跑了,費勁又沒有收獲。
而“坐風箏”的話,雖然在張師兄的刻意為之之下過程會很痛苦,但卻可以鍛煉自身對炁的掌控力,是有收獲的,而且速度更快。
“真是個明智的選擇。”
張之維隨手揮出數根金光,連接幾人的軀體,心念一動,九頭獅子幾個縱躍之後,陡然飛天,在一聲聲“啊啊啊……”的驚叫中消失不見。
張大佛爺和幾個過來送彆他的九門中人,呆呆的望著天穹,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想要追隨小天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我要是被吊在上麵一甩,隻怕骨頭都得散架!”吳老狗說道。
“飛天遁地,小天師太高了,追隨左右咱們是不夠資格了,倒是可以立個生祠,請個牌位回家供奉。”雙腿恢複的三爺說道。
“半截李,我聽說你請了小天師回家供奉,感覺如何?”黑背老六問道。
三爺指著自己的雙腿怒道:“老子的雙腿已經恢複了,不是什麼半截李了。”
“行行行,那李三爺,你感覺如何?”黑背老六又問。
三爺說道想了想說道:“乾咱們這一行的,少不了求神拜佛,這些年,我拜的不少,可不管是拜關公,拜祖師,還是拜其他神佛,都隻是拜了便拜了,沒有其他的反饋,但拜小天師不一樣。”
他思考了一下後,形容道:“拜小天師的話,會有一種寧靜的感覺,而且,在拜的時候,我隱隱所見一團高大的人形金光在閃爍,那人形的樣子和身形我都沒辦法判斷,但我冥冥之中有種感覺,那就是小天師本人。”
“聽起來很玄乎,不排除是心理作用,”黑背老六問:“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嘛……拜完心裡更寧靜了,睡的更香了,就連修行時,也更容易入定了。”三爺說道。
更寧靜……更容易入定……眾人心裡頓時有些火熱了起來。
…………
另一邊。
“我草,啊啊啊啊……我草,我要回家!!”
在幾人鬼哭狼嚎般的喊叫聲中,張之維回到了龍虎山。
龍虎山依舊歲月靜好,來往香客絡繹不絕,一到這裡,山下那些紛紛擾擾似乎瞬間就遠離了。
回到山,被吊了一路,精疲力儘的田晉中等人,被師兄弟們拖走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師兄弟們對這兩個和張之維下山的家夥可是有意見的很呐,今天逮到機會了,可得好好炮製一番,特彆是張懷義,這種機會可少的很。
而張之維則去拜見了師父,並向師父彙報了下山之後所做的事。
“藥仙會這種邪魔外道,實在是該死,你做的不錯!”張靜清讚歎道:“當然,相比較鏟除藥仙會,你對那些蠱童和遭難的嬰兒們的處置,更讓為師欣慰啊。”
說這話時,張靜清想起了去陸家大院的途中,張之維解救了一批被采生折割的孩童。
當時他的安置手段是直接丟給巡捕們處理,這個處理方式,嚴格來說,並沒有什麼毛病。
但現在的巡捕,很多都隻是為虎作倀的爪牙,並不負責,所以才落得一個黑皮狗的外號,交給他們,並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那時候的張之維,雖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顯得嫉惡如仇,但他不能感同身受,他看不到弱勢者的痛苦,所以給出了那個選擇。
但這不能怪他,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他也已經做出了自認為的好選擇。
而他這個師父要做的,就是事後悄悄的把那些孩子安排好。
如果這個弟子以後一直是那樣,那自然是無所謂。
如果有一天,弟子變了,開始反思,覺得當初沒有處理好,心生自責和後悔。
那他這個師父就會站出來告訴他,這個事啊,師父事後已經幫你處理好了,不必介懷。
不過,張之維似乎並沒有用到他這個後手,這也是一件讓人欣慰的事。
張靜清誇獎了張之維一番,便讓他離開了。
“這小子越來越有長進了啊,以前的擔心,倒是有些多慮了!”張靜清自語道。
隨後他叫來門口的弟子,讓膳房今天多炒兩個下酒菜,他要把張異叫過來好好喝一杯。
張之維從大上清宮離開,先是去見了一下師兄弟們,和他們吹了會牛,講述了一遍下山之後做了那些轟轟烈烈的事。
其實,在他說之前,師兄弟們就已經從田晉中的嘴裡,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不過,很多事情田晉中隻知道一個大概,個中細節全無,哪有本人講的精彩?
師兄弟們喜歡聽,張之維也喜歡講,一拍即合,這一講就講到了晚課時間。
隨後,師兄弟們前往天師殿上晚課,張之維則逃課去了天門山之巔。
他打算著手處理一下信仰之力的事,之前他雖然通過扮演自己,達到了神格麵具第三階段,但因為那時候的信仰之力較少,所以隻誕生了一個神通。
現在經過天通教會的一通運作,他的信仰之力已經很龐大了,他準備凝練信仰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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