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的瞳孔一下子有些暗淡下去,臉色扭曲幾瞬,猛然抬高了音量,不可置信的喊道:
“你從前和我求愛的時候我還給你食物呢!現在和鹿銘求愛,他反倒要你給他帶食物?!”
“你瘋了還是鹿銘瘋了,他哪裡值得你”
許是覺得不太對,炬黎的話猛然刹住,咬著牙死死盯著米禾。
米禾被這劈頭蓋臉的一頓吼整的一頭霧水,指了指外頭的草地,又指了指水獺:
“這是肉。”
炬黎將牙齒咬的嘎嘎作響,往毫無聲音的書屋內看了一眼,聲音又大了一些:
“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知道。”
“我看你這個新求愛的雄性也不怎麼樣,居然還拿雌性的東西!”
知道個p!
米禾沉默了幾瞬,最終還是放棄了‘暗示’這一選擇,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是肉,那是草。”
“鹿銘吃草不吃肉,所以這是我自己的肉。”
之所以將東西放在這裡,就是因為米禾知道衛生環境對於一個醫者來說究竟有多重要。
一塊還在流血的生肉,如果一不小心,將血滴濺在磨好的草藥裡,血液很快就會變質生菌,吃下這樣的藥非但不可能治病,還有可能直接將被醫治的獸人送走。
連鹿銘吃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就直接開始發難。
米禾是真的沒有搞懂這個美貌,魯莽且武力值超高的猞猁獸人在想什麼。
但她大概明白了原身為什麼之前會選擇猞猁獸人作為求愛對象
笨笨的,就非常讓人安心,給她一種隻要她花上時間死纏爛打,就真的能和對方在一起的感覺
當然,也有可能是錯覺。
炬黎再次看了一圈,也是反應過來好像是有些不太對,但聲勢還是不減:
“哼,我也猜你沒有那麼蠢,會將快進嘴巴的食物送給鹿銘。”
“不,你還是蠢,居然會選擇鹿銘作為新的求愛對象,真的是蠢透了。”
“你都知道他是吃草的,他能給你什麼食物?無非就是草!”
“哪怕他能從彆的獸人那裡換到一些可以吃的肉,但那能換到多少?更何況你還有三隻小崽子,吃什麼都會不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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