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佳紅揉揉眼睛,喊著:“向阿姨,田叔叔,我爸爸生病了,我來替爸爸請病假的。”
“爸爸,什麼病?”
“爸爸他、他不認識我們了。”
“紅紅,你爸爸不認識你,隻是暫時的,以後會認識的,不哭,不哭哈。”
就.在這時,進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禿頭,圓臉型,鼻梁上帶副黑框眼鏡,藍色中服,藍色直筒褲子,黑色布鞋,走了進來,“這怎麼回事?這、這不是於正義的大女兒,你、你、你有事嗎?”
“高伯父,您好,我代爸爸請病假來了。”說著,雙手遞了過去,“這是假條,給您。”說完,淚水止不住的從臉頰兩側流下來。
辦公室的人拿的拿紙,勸的勸,她終於不哭了,說:“謝謝大家,我該回去了。”
“紅紅,你騎車慢點哈!”
“嗯,再次感謝伯父、叔叔阿姨們,我走了。”
廖佳紅轉身急急忙忙地去推自行車走出大門,馬不停蹄的趕去學校。
她前腳剛走,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開始議論紛紛,高部長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同情,仿佛能感受到於正義所遭受的痛苦;撓撓頭發說:“他平時沒發現他身體不好……怎麼回事?”
“說是不認識人了……哎喲……是不是神經病?”田阿姨驚恐不安的說道!
高部長示意一下,看著她說:“不準亂說。”
“是啊!這些年來,父親,老婆的離開;加上三個孩子,聽說前不久,他媽媽摔倒癱瘓在床,壓力大呀!”
“這個嘛,向小容分析得很對。”
高部長看了看大家,摸了摸少量的頭發,想了想說:“我們抽時間去看看,給予幫助幫助。”
大家異口同聲地說:“行,早點去看了,回來上班。”
高部長邊坐邊說:“這個主意不錯。好了,大家開始工作吧!”
“好嘞。”大家應了一聲後,個個都唉聲歎氣地低頭工作起來!
再說張磊邊騎邊看,剛剛騎車到泉孝師範大學門口,身邊路過一個中年婦女,他左看右看後,趕緊跳下自行車,“請問:你是廖佳紅的二伯母嗎?”
她抬頭仔細看了看,“小夥子,你是賣菜張師傅的兒子,張磊,對不對?幾個月不見了,又長高了!”
“對對對,我就是張磊。”
“你去哪裡呀?”
“我來找你們呢。”
“找我們,有什麼事嗎?哦,對了,紅紅出什麼事了嗎?”
“廖伯母,你好!哎,此事迫在眉睫,我就不拐彎抹角,我來找您想聊聊廖佳紅的事情。”
“她怎麼了?沒什麼大事吧?前幾天我站在你爸爸的攤位上,還聊起她呢,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