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阿蒖坐在餐桌邊吃著愛心早餐。
對麵的謝堰觀察著她的臉色,發現她居然神色如常,半點不見疲倦,本來還有些害怕,結果好像不一樣?
難道昨晚是夢一場?他是在夢裡太凶狠,而不是真的?
“不吃嗎?”阿蒖抬眸笑問。
謝堰慌忙吃著東西,腦子還在想著亂七八糟的,各種懷疑著,哪裡有平時那個人前謝總的嚴肅。
他可以肯定,昨晚應該不是夢。
但是他這麼年輕力壯,阿蒖姐第二天如常,肯定不是她的問題,其實他沒那麼厲害?
“你給我找個專業的健身教練過來。”謝堰和袁誌成說,“以後健身也要安排上。”
袁誌成愣了愣:“老板,你身材挺好的。”
“讓你找就找,廢話不要那麼多。”謝堰不滿意,不知道阿蒖姐會不會嫌棄他。
袁誌成突然明悟了,賤兮兮笑著問:“老板,需要用點其他東西嗎?”
難道老板隻是看起來還行,實際上虛?
謝堰臉色難看,應該不至於吧?
阿蒖注意到了謝堰這幾天的情況,找了個機會問他:“最近在折騰什麼?”
被抓住了,謝堰沒辦法不回答,隻能老實交代。
“你挺好的。”阿蒖讚揚,“我不是說了你挺好的嗎?為什麼還要懷疑自己?”
謝堰沒敢說,萬一是因為阿蒖姐太喜歡他,演的呢?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他聽過不少。
“我很滿意阿堰。”阿蒖在他臉頰親了下,轉身離去,“晚上早點回家。”
謝堰想把人抓住,奈何今天還有許多事情。
他處理得飛快,提前下班了。下班就往二人的小窩衝,推開門就將人找到,直接撲了過去,像一隻餓極了的狼狗。
“你以後少給我點那種不靠譜的建議,像我這種根本不用吃藥。”謝堰警告袁誌成。
“還有你也是,都是有家庭的人了,把心收著些。”
要說他對袁誌成哪裡不滿,應該就是這點了。
但對方還算識趣,不會將這種事情煩他到麵前來,也不敢在公司鬨事,更不敢借著現在的地位做什麼,要不然早就被他安排了。
生意場上,很大一部分男人都是如此,彆說男人了,那些成功女人玩得也很花。
他自然是管不了那種事情,除了合作,他不會與他們有任何交集。
袁誌成訕訕一笑,隻敢答應。
男人好色多正常啊,他隻能說儘量吧。
像老板這種才是男人裡的稀有物種,好不好?
但他是個有分寸的人,背著老板去花花就算了,要敢惹到老板麵前,彆說老板會收拾他,估計呂蒖也會。她這些年不曾打過人,可她打人的樣子他還是印象深刻。
“以後我要和阿蒖姐一起生活了,老袁,你年紀也大了,該好好享福,多陪陪家裡人吧,這些年跟著我東奔西跑,確實辛苦。”謝堰說,“反正不缺錢,以後想去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不用再跟著我跑。但是,你注意分寸,彆乾不好的事情。”
袁誌成感激道:“多謝老板。”
其實他能力本就有限,老板看在當初的陪伴上,還分了股份給他,隻要老板不倒,這輩子他都會過得舒服自在。
一天晚上,謝堰和阿蒖在客廳裡看電視。
謝堰的電話響起,他接起,聽到裡麵的消息略有些無語。
“怎麼?”阿蒖問。
謝堰看著身邊的人就忍不住,捧著她的臉親了下,阿蒖姐是他的,怎麼都親不夠,才說:“袁誌成出事了,被人打斷了腿,現在醫院。”
原來是袁誌成招惹了個女的,在外麵玩的時候兩邊都說自己是單身,結果那邊也是結婚了的,他的腿是對方老公打斷的。
阿蒖輕輕搖頭,當年她就知道袁誌成花花腸子多,到底是在這方麵栽了,不意外。
後來阿蒖見到了袁誌成的妻子,對方倒是不氣,在醫院將人仔細照顧著,是一個溫和友善的人。她偶然聽到對方在洗手間的談話,說老公每個月給她十萬,就當他是老板,這可比上班強多了,再說她這老板脾氣不錯,偶爾做飯,做飯還挺好吃的。
阿蒖一時無言,但隻要他們自己能過下去就行。
不過那以後,袁誌成還真的老實下來,能不能一直保持就不知道了。
逢年過節的時候,文石村呂家依舊是最熱鬨的。
雖說呂淩夫妻,還有阿蒖謝堰兩個,都各自在另外的地方安家,但隻要有空他們都會回文石村去住。現在的燈桐鎮很繁華,周圍城鎮也很發達,各類公共設施都逐漸配套,來回方便。
值得一提的是,廖茜沒回來發展。
倒不是為躲避廖家人,而是在她大學所在地,對她的專業更好,所以就留在那裡打拚了。燈桐鎮這個地方對她來說意義非凡,是她的傷心地,更是溫暖她的地方,隻要有空她都會回來。
廖家人確實去煩過她,甚至還來呂家鬨過事,最後還鬨到了一個節目上。
結果自然是被“群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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