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的車吧,正好談談之前堂弟要和你說的事情。”
在鬱家老宅用過晚飯,阿蒖同鬱霄燃走出來,在她快要上車的時候,他說了這麼一句。
這一次阿蒖沒拒絕,坐了上去。
“我這堂弟心術不正,你最好是不要信他的話,不然容易吃虧。”鬱霄燃說,見阿蒖沒什麼反應,以為她是不信。他也明白,自己這樣子就是在背後說人不是。
但他有辦法讓白蒖相信他的話。
“本來他安安分分的,我也不會在你麵前揭他的短,今天的他就不怎麼安分了,居然還想越過我和你說我們婚約的事情,明顯是不安好心。”鬱霄燃歎了一口氣,從包裡拿出資料,“這是我下午安排人去準備的,都是關於我那堂弟的事情,你看一看就知道他有多混賬了。”
阿蒖接過文件夾翻了起來,這上麵不僅有文字說明,照片,甚至還有醫院的各種報告,其中好幾份報告居然是鬱星帆女伴拿掉孩子的。
“據說他還用非常手段和一些女孩在一起,”鬱霄燃搖頭,“之前因這件事爺爺十分生氣,但堂弟也是他的孫子,除了罵一罵,扣掉他手裡的零花錢,好像沒彆的辦法了。”
“還可以送監獄。”阿蒖認真地說了一句,“你不是說他用非常手段和一些女孩在一起嗎?足夠送他去監獄了。”
當然,她覺得鬱霄燃說出這些話,顯然鬱星帆已經將那些事情搞定,那些受害的女孩不一定會告他,有人就這麼認命了,拿著補償走人。有人心中不甘,可又能怎麼樣呢。
她手裡這份資料沒有相關的證據,但鬱霄燃手裡多半有,這估計也是對方拿捏鬱星帆的把柄吧。重生一回,能不將鬱星帆這個讓他栽了一次的人的把柄拿到手?
“這事沒那麼簡單,那些女孩都妥協了,拿到了足夠的補償。”鬱霄燃說,“而且我頭上還有個爺爺,有些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阿蒖心裡冷笑,鬱家老爺子能壓得住鬱霄燃才怪了。
鬱霄燃確實有證據,正如阿蒖所想,目前沒打算送鬱星帆去監獄,但遲早的事情。等白鶯來了,不再需要穩住白蒖的時候,他會親自將鬱星帆送進監獄的。
上輩子對方坑他不輕,他哪能就這麼放過。
阿蒖自是知道這件事,委托者的記憶裡麵鬱星帆最後是被送進了監獄的。沒有得到白鶯,惱羞成怒的鬱霄燃將所有看不慣的人都給恨上了。
“所以,以後堂弟和你說的話,你多想一想,不要被他牽著鼻子走,他這個人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我怕你受到傷害。要是拿不準,你和我說。”
阿蒖笑著應了一句:“好。”
鬱霄燃鬆了一口氣,看來白蒖沒被鬱星帆的話影響了。
“那我們之間的婚約裡麵還有著什麼呢?”阿蒖問。
鬱霄燃神色無比坦然,說:“其實是一種封建迷信,說出來你恐怕都會笑話。”
“哦,那是什麼封建迷信?”阿蒖略有些好奇,他究竟要用什麼理由忽悠她?
鬱霄燃輕咳一聲:“是八字,你的八字正好旺我。”
阿蒖眉毛上挑,還真會編。
但這個理由確實不痛不癢,就算是委托者知道了都不會有多大的感覺,甚至認為這挺好的,要是她旺鬱霄燃,對方算是要依靠她了。
鬱霄燃很懂委托者這個人。
也對,對方是重生的,拿捏委托者是很容易的,前提是不要讓她知道背後的真相。
她這個人弱點很多,平時很俗氣,可那樣的真相也是承受不起的,絕對會變得不可控。
八字旺鬱霄燃的理由一出,反而讓他們的婚姻更合理了。
“原來是這樣。”阿蒖淺笑,“堂弟是覺得我知道了這個事情,會和你鬨翻嗎?”
“可能是吧。”鬱霄燃失笑,像是在嘲諷鬱星帆。
下午他已經找機會和鬱星帆談過了,對方隻要敢和白蒖亂說一句話,就等著蹲監獄,窮困潦倒吧。
鬱星帆這個人他也了解,絕對是豁不出去的,不會選擇魚死網破的結局。
隻要他握著把柄,對方就會乖乖的,不敢再和白蒖多說一句。
況且他隻需要一年多的時間,耽誤不了多久,區區一個鬱星帆還威脅不到他。
沒有人能影響他和白鶯培養感情,誰敢阻擋,他就不放過誰。
事情好像就這樣過了,鬱霄燃看阿蒖沒興致培養感情,也沒提離婚,就裝作不知道,如此相安無事地處著。
要說哪裡不一樣,還是有一些。
之前那一個月他已經習慣每天晚上回來喝一碗粥,那粥確實不錯,當然,前提是不知道那是白蒖做的。
如今知道是她做的,他是不可能和對方提起的,乖巧安靜的白蒖和想著和他培養感情的白蒖,當然是前者比較好。
畢竟他要等白鶯,不想和白蒖有過多的糾葛。
阿蒖日子也過得很平淡,沒事就去陸家找白惠美說話,母女倆的感情倒是好了許多。
白惠美已經學會了拍視頻,剪輯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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