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欲走。
江岸又給她叫回來:“說走就走,真夠無情的啊!”
在原地躊躇了一秒多鐘,芩書閒壓著狂躁的心跳,走上前在他左側臉蜻蜓點水般的親一口,江岸適時反臉,唇對唇,他抵住她嘴角:“親久點。”
一個吻,撩得芩書閒渾身火熱。
江岸亦是。
但他可要比她能忍得住麵色得多,麵上看去,那是半點痕跡都不顯現。
“我要去睡覺了。”
他雙手緊箍住她腰杆,任芩書閒是有三頭六臂,怕也難逃魔掌。
江岸嘴角微微翹起幾分,得意又玩味:“這麼久不見,也沒看出你有半點想我。”
“人都在麵前了,為什麼還要想呢?”
“嗬……”
芩書閒表情認真誠懇得很:“難道我說的話不對嗎?”
掐住她臉頰的肉,江岸低笑,往她嘴唇一啄,狠狠咬一口,疼得她蹙眉悶哼:“你是屬狗的吧,動不動就咬人。”
口腔裡卷起絲微的血腥氣,芩書閒舔舔唇,心裡越想越不甘。
索性她捧住他脖頸,嘴對嘴還他一口。
這一口可要比剛才江岸下嘴重得多。
“現在都敢咬我了是吧?”
他大手一翻,把她翻倒在沙發裡,芩書閒後背後腦勺全部深陷進去,感覺人就躺在一張軟軟的棉團上,尤其是江岸傾身而下,讓那種陷入感更深。
“你不也咬我。”
“我那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
江岸眯起眼睛笑:“我那是咬嗎,分明就是**愛撫,怎麼這麼不懂情趣?”
她一個白眼,翻身作勢要起來:“我是不懂情趣,那你去找個懂情趣的唄……”
他隨手拉近距離,兩人相隔不到五公分的樣子,他嘴裡呼吸儘數往她臉上噴灑:“吃醋了?”
“沒有。”
芩書閒倔著臉,死活不肯下這個台階。
江岸雙手撐在她耳邊兩側,男人雙臂青筋暴起,根根分明,彰顯得很有力量感,看著不動都讓人覺得渾身血脈砰張,她深呼吸,暗自調整情緒。
儘可能的不去看這些擾亂心神的東西。
但她那點小動作,早就被江岸儘收眼底:“想看什麼都給你看,看個夠,躲什麼。”
芩書閒到底骨子裡保守。
都到這個份上了,她還秉持著那份矜持:“我什麼都沒看。”
“你確定?”
“嗯。”
江岸起來,起到一半想到什麼:“要不我把門口的監控調出來,看看你到底看了什麼。”
芩書閒一吸氣,連忙拽住他:“大可不必。”
監控是詹敏幫忙安裝的,托的江岸的指示。
她一個人獨居,他不放心,安裝監控也算是一種外在因素的保護。
聽她這話,江岸毫不遮掩的打趣:“剛才不是脾氣挺硬的嗎,怎麼現在還慫了,這可不像你。”
“我這叫識時務為俊傑。”
他是半點都不想揭穿她。
女人是用來哄的,也是用來寵的,這一點江岸在阮綿身上學得很深刻。
一張寬大的手掌附在芩書閒腦後,他一點點把她拉進懷中:“這麼久沒好好吃飯嗎?瘦得我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