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否則現在你早已經凍死了。”
陳恪也想明白了,暄暄若真是要害他,即便一起掉入陣法裡麵,暄暄也有著自保手段。,
“哼,你摸我的事情,我會一直記著。”暄暄緩緩道。
陳恪說道:“不是已經兩清了,你還想報複回來?”
暄暄抬頭看向陳恪,道:“是現在你摸我!”
陳恪剛剛也迷迷糊糊的打著瞌睡,還不知道自己的手放在了何處,他動了動手,暄暄臉色再次發紅:“彆亂動!”
陳恪的手摟在暄暄的腰上,兩人靠在一起互相取暖,有觸碰在所難免。
“你放心,若是以後嫁不出去,我會負責。”陳恪覺得暄暄長得也不錯,給他做媳婦也不算虧。
“你做什麼白日夢,嫁給你?我就是孤獨終老,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無恥之徒!”暄暄咬著牙說道,隨即她的小手狠狠的抓住陳恪的大手,用力一掐。
“你掐我乾嘛。”陳恪不滿。
暄暄卻笑著道:“讓你再摸我,摸我一次,就掐你一次。”
“嘿,我就摸了。”陳恪也有些生氣,這麼冷的天,他把身體縮起來,手也沒處放,隻能摟著暄暄。
既然如此不講理,那就不管了。陳恪加大力量,直接把暄暄摟進了懷中。
暄暄卻是被陳恪嚇到,忽然不敢亂動,隻是用手抓著陳恪的手指,防止他獸性大發。
“彆……”
暄暄不敢刺激陳恪了。
“小丫頭片子,彆激我,我可不經激!”陳恪再次恐嚇暄暄。
暄暄咬著牙,不說話。
寒風呼嘯吹過,兩人隻能靠在一起取暖,陳恪這才發現,外麵的天是真的冷,下回還得再多穿件棉襖。
微微低頭,看到暄暄半靠在他身上,有些僵硬的模樣,陳恪說道:“不行就靠在我身上,我不會說你占我的便宜。”
“誰稀罕。”
暄暄嘴很硬,但還是把小腦袋靠在了陳恪的身上。
“你不用擔心,一會就能出去。”
暄暄腦袋靠在陳恪的身上,緩緩說道。
周圍的藍色紋路已經變得暗淡,快要熄滅的樣子,陳恪繼續等著。
直到藍色的紋路徹底的消散,外麵更加冷冽的寒風吹進來,陳恪驚喜的看向外麵。他搖晃了一下暄暄:“陣法沒了,我們能出去了。”
暄暄聽後從陳恪的懷中抬起頭來,寒風吹進來,她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衣袍。
隨即像是睡醒了一眼,暄暄立即從陳恪的身邊跳出去,一縷縷的靈力從她的丹田裡麵運轉到全身各處,然後恢複著她的傷勢。
暄暄恢複靈力之後,眼神變得淩厲起來,她看向陳恪,眼中光芒閃動,帶著不懷好意。
陳恪看到暄暄似乎要準備報複他,當即也微微退後,隻是四周都是高山,逃也不好逃。
暄暄身上爆發出一股氣勢,壓向陳恪,陳恪感覺到了身體如同扛了數十個人一般,讓他快要直不起腰來。
“你說我是殺了你,還是把你的手砍下來。”
暄暄靠近陳恪,眼裡閃爍著危險的光。
陳恪知道自己不是暄暄的對手,他也不想跑,於是說道:“你隨意,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落在你手裡,我無話可說。”
這個小丫頭,長得倒是美麗,但是心卻與金德公主一樣毒辣。
“哼。”
暄暄伸手放在陳恪的腰間,然後使勁的一扭。
“啊!”
陳恪疼的叫了出來,然後是冷吸涼氣:“你乾什麼!”
陳恪伸手打掉了暄暄的手,捂著腰間的肉,來回的揉搓,太疼了!
暄暄笑著拍了拍手:“哼,讓你不老實,這是你欠我的,以後的賬給你留著,我什麼時候想,就來扭你!”
“你……我剛剛還救了你。”陳恪氣呼呼的說道。
“廢話,若不是你剛剛還有點人性,此刻就是師尊在,我也要宰了你。”暄暄瞪了陳恪一眼,“還有,你難道沒聽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過河拆橋,本來就是我們經常做的事情。”
此刻的暄暄像是個小魔女。
“算你狠。”陳恪說完轉身向著山上走去,隻有走出這片山頭,才能回到他的宮殿。
走著走著,陳恪忽然想到距離他修行快要過去十二個時辰,不能再耽擱了,下山回到大殿還需要一段時間,先在山頭上修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