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把夏東海襲擊他的事情與溫漁講了一遍,溫漁聽後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陳恪。
“你說他們來十萬山是要對付你?”溫漁道。
“正是,所以你們無須害怕,墨海之人有顧忌,不敢真的出墨海太久,他們若不是對付我,基本上不會出墨海!”陳恪知道的這些消息,都是從夏東海的口中得來。
墨海之人,除了原本的當地之人外,其餘的進入墨海的人,基本上都是在外麵無法活下去,或是惹了大麻煩,逃進墨海之人。
他們很少敢走出墨海,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股觀念,墨海隻進不出,出去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若非是鎮骨在後麵指使,夏東海也不願意走出墨海。結果他發現這句話是真的,出了墨海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種惡人不如廢掉修為,打入監牢之中。”溫漁給陳恪說道。
夏東海聽得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若非是陳恪在這裡,他當真是要一掌劈死溫漁。長得靈動可愛,怎麼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殘忍。
廢掉修為也就算了,還關入監牢之中,能不能有點人情味。
怎麼十萬山內的修行者比墨海之中的修行者還要可怕!
不由得,對於來十萬橫斷山之中對付陳恪,夏東海更加的後悔,隻是可惜世上沒有賣後悔藥,他也無法逃出去。
胸口的劍意還在,涼絲絲的,隨時要斬了他的小命。
片刻之後,青木宗的幾名長老進來,與陳恪說了一番之後,便帶著陳恪去了藏書閣。
陳恪臨走交代夏東海,不要亂動,聽溫漁的吩咐,若是有違背,他就釋放劍意殺了夏東海。
夏東海乖巧的點點頭:“大人儘管放心,我在這裡一定像是個木頭人一樣,一動不動。”
陳恪去了藏書閣,尋找有關道境異象的記錄,看看能否把自己的道境異象主動的施展出來,從虛幻之中帶入現實。
溫漁看著盤膝入定的夏東海,她不由得問道:“老夏,你是什麼境界?我怎麼感受不到你的境界修為?”
夏東海平靜的說道:“溫漁仙子,我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金丹境的修行者。”
“金丹境!還微不足道?”溫漁一聽,頓時有些呆愣,她覺得夏東海是在故意的炫耀,但是她沒有證據。
“對,的確是微不足道,大人他已經是金丹境中期的境界,他的實力卻是達到了可怕的金丹境後期,比起他來,我當真是微不足道!”夏東海緩緩說道。
溫漁知道陳恪很強,但是在溫漁的記憶之中,陳恪還是當初那個小捕快,即便很強,溫漁也沒有多少正麵的印象。
而且,陳恪交手的數戰,與凝丹境鬥,與金丹境生死戰,溫漁皆不在陳恪的身邊,導致溫漁無法完成一個對陳恪印象的改觀。
“他很強嗎?”溫漁好奇的問向夏東海。
夏東海點點頭道:“很強,我們一行九人,從墨海而來偷襲大人,其中還有一個金丹境中期的修行者,大人同時對付我們九人,出手便輕易地斬殺一人,震懾住了所有人……他們試探之後,發現不是大人的對手,直接逃回了魔化,而我逃得慢了,被大人抓住……”
“你好倒黴啊。”溫漁笑著說道。
陳恪說的籠統,沒有講述與夏東海幾人的具體戰鬥,但是夏東海講的很仔細,讓溫漁明白了陳恪戰鬥的凶險。
九名金丹境界的強者對付陳恪,他竟然能斬殺數人,擒獲一人,震退數人。
這種實力當真是可怕!
溫漁聽得小臉發紅,心跳加快,當真是如同自己在與夏東海幾人交手一般。
夏東海苦笑一聲道:“溫漁仙子,不是我倒黴,而是我幸運。若非是大人手下留情,詢問我墨海之事,恐怕大人是不會留我活口。”
“陳恪很好的,很少殺人,一定是你們太壞了,才讓陳恪忍不住動手的。”溫漁輕哼一聲,毫不猶豫的站在了陳恪的這一邊,指責著夏東海的錯誤。
夏東海道:“是,我們的確是罪大惡極,死不足惜。如今大人能饒我一命,我對大人當真是感激萬分。”
“既然是感激,不如把你的金丹境修煉心得給我。”溫漁眼睛一轉,帶著狡黠之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