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宏斐點頭說道:“不是我吹噓我家主人的劍法道術,而是天下之間,沒有幾個同境界的人能接住我家主人的劍法道術,一劍下去就能要他們的半條命。”
“這麼誇張?”
孔田靈與龍弱鐘也驚訝不已,不過陳恪能用學了半日的劍雨道術擊敗同樣施展劍雨道術的戰飛,他們對陳恪的修煉天賦還是有些信服的。
隻是這種修煉天賦,到底會是什麼,陳恪也需要重新考慮。
這種修煉天賦,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這種修煉天賦到底會成為什麼樣的奇妙體現,孔田靈與龍弱鐘也不知道。
真想看看最強天驕的修煉速度,隻是可惜,謝靈醞過來打攪他們了。
幾人走出大門,秋園外麵已經站了一群人。
謝靈醞可不是風若博,他的這張臉,在五行門裡麵,就是正大光明的牌匾,誰能比得過他?
“陳恪,我聽聞你今日與戰飛交手了,不要再跟他打了!”風若博與風博一二人也來了,他們來到大門口與陳恪說道。
所謂不打不相識,經過一番戰鬥,風若博與風博一被陳恪折服,過來與陳恪站在同一條戰線之上。
“陳恪?”
謝靈醞看向站在秋園大門口的年輕男子,一身墨色長衫,麵容英俊,氣度的確不凡,但卻有些過於文弱的感覺。
陳恪也看向謝靈醞,此人不講外貌如何,見麵第一眼的感覺,就有一種傲氣,那是一種上天下地舍我其誰的感覺。
再看容貌,麵如冠玉,眉如刀裁,一雙星目閃爍著光一樣,高挺的鼻梁,帶著輕蔑笑容的嘴角。
一身黑色錦服,繡著金絲龍紋,背後更是一團盛開的蓮花刺繡。
武震九天,就是這種感覺。
陳恪看向他,微微一愣道:“是我。”
“秋園本該是我的,既然宗門長老把秋園給了你,我希望你是一個有資格在這裡住著的人。”謝靈醞緩緩說道。
“我若是無資格,就不能住了?長老讓我住哪裡,我便住在哪裡,不需要你來過問。”陳恪淡淡說道。
四周的人一聽,頓時一個個麵露訝然。
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真是過癮啊,上來就要開打,果真是天驕之姿。
“謝靈醞,陳恪今日上午與我一戰,我不敵他已經輸了,你若是想要挑戰他,最好給他世間恢複。否則你勝了也不是真的勝!”戰飛站到陳恪的身邊緩緩說道。
“戰飛師兄居然敗給了陳恪?”
“你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今日上午滿天的劍雨,交戰之人便是陳恪與戰飛,隻是我們沒敢過去,不知道勝負如何。誰知道竟然是戰飛師弟敗了!”
“戰飛師兄故意說的吧。我有些不信,戰飛師兄那麼厲害。”
“戰飛師兄雖然冷,但是他從來不講假話,你根本不知道他的性格。”
人群之中竊竊私語,讓謝靈醞聽到了。
“戰飛,你輸給陳恪本就正常,我隻是想要確認,他有資格沒有,不是來挑戰他的。陳恪你出一劍,我來看看你是否有資格。”謝靈醞緩緩說道。
“好。”陳恪也沒拒絕他,直接抽出靈劍,對著謝靈醞一劍斬去。
謝靈醞麵色微變,手中的劍快速地提起,就要斬斷陳恪的劍意,但是他才發現陳恪斬來的不是劍光道術,而是劍意!
“竟然用劍術,我看你能如何施展。”謝靈醞也轉變思想,提劍斬去。
他的劍意也爆發出來,化為攻擊,與陳恪的劍意交擊在一起。
兩道劍意在半空消散於無形,劍意這種東西,殺傷力極高,破壞力卻極弱。劍意本就是針對**的一種道術,不是其他的道術,不管是人還是物品,全都會摧毀。
所以,謝靈醞與陳恪交手,看似氣勢很大,造成的影響卻是很小,兩人持劍而立。
謝靈醞已經從剛剛的劍意之中感受到了陳恪的劍意,一種滅世的劍意,毀滅世界隻需要一劍而已。
陳恪也從謝靈醞的劍意之中感受到了他的劍道,是一種睥睨八方的存在,的確是一種不凡的劍意。
“好,我承認你了,希望你能儘快與我在比武大殿交手,讓我看看你的真正資格!”陳恪緩緩說道。
“我說過了,你若是不同意,可以去找長老們,讓他們把秋園收回去。若是沒有實力,就看著我住在這裡,我想住就住,想走就走,不需要與你說任何的同意。”陳恪緩緩說道。
“好,很好!我記住你了,希望你不會後悔!”謝靈醞說完轉身飛走,沒有留下任何的語言。
“陳恪兄,你實在不該招惹謝靈醞,他能這麼狂傲,不是因為長老們庇護,而是他真的有狂傲的資格,跟他比起來,我們還是差一些的。”風博一說道。
他性格再狂妄,也不敢去招惹謝靈醞這種人。
謝靈醞是天驕,還是第三天驕,手段出神入化,更是掌握了無數強大的道法,想要跟他比,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這種比較,如何能比呢?
誰也不知道如何能比,誰也不知道如何可以比較。
“無妨不管是明麵上的,還是暗中的手段,我都不怕他。我是零號天驕,不是第三天驕,他有的東西我有,我有的東西他,他未必有。”陳恪淡淡說道。
這就是作為零號天驕的自信,他的實力,他的靠山,不是謝靈醞能比的存在。
陳恪轉身走進了秋園,其他人見不打了,也紛紛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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