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檸審視了圖片片刻，搖頭道：“沒有印象，我們古家的姻親有些多，很多我也沒見過，讓大哥給查一下吧。”/P
餘至明把手機交給了青檸，問：“樹大有枯枝，你們古家怎樣處置犯錯之人？”/P
青檸介紹說：“自然是先國法再族規，根據犯錯的性質和大小，族規有扣發家族補貼和獎金、除族等懲罰。”/P
“沒有打板子等體罰？”餘至明好奇問。/P
青檸輕笑著說：“以前是有的，現在是與時俱進了，再體罰就是私設刑罰了。”/P
“如今主要是以經濟處罰為主。”/P
餘至明輕哦了一聲，感歎說：“你們古家的族產多，補貼和獎金豐厚，這經濟懲罰的威懾力也是不容小覷……”/P
早上近十點，餘至明再一次迎來了羅裕的冒雨拜訪。/P
“餘醫生，你設想的心臟拚湊手術方案，幾位心外科前輩都說有可行性，但是手術難度也非常高，尤其還涉及到二選一的問題，需要倫理委員會的審批。”/P
羅裕介紹了一番，又道：“你這個手術方案一旦成功，孩子就能順順利利的長大成人，娶妻生子，擁有一個健康的人生。”/P
“隻是這二選一，對孩子父母來說，是一個絕對殘忍的選擇。”/P
餘至明解釋道：“我是在醫言醫，提供我認為最好的醫治方案。”/P
他又接著問羅裕：“如果孩子家長選擇我這個手術方案，你有多大的把握？”/P
羅裕沉默片刻，說：“兩三成吧，也就比心臟矯正修複手術高上一成。”/P
他又補充說：“不過心臟畸形矯正的一兩成，兩台手術總體算下來，成功可能性還要更高一些。”/P
這個，成功可能不是這麼比較的……/P
隻是餘至明的這個手術方案，不論成功與否，需要先放棄一個孩子。/P
而心臟畸形矯正，兩個孩子從理論上來說，都有活下來的希望。/P
人都有僥幸心理，認為小概率事件大概率會很幸運的發生在自己頭上，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去買彩票了。/P
又想到他這個手術方案的成功可能，沒有明顯的優勢……/P
餘至明忽然意識到，他設想的這個拚湊手術方案，被選用的可能性，很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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