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鑰匙,果然不止一把!鄭管家還保留了備用鑰匙!
而且,臥蠶還在鄭管家的房間中找到了那天在柴房門前放置的迷香,證據確鑿!
鄭奉暉實在想不到,那個一直對他們和顏悅色,如同親切的長輩一般的鄭管家,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一個人怎麼可以偽裝得如此完美?
顧芩瀾看了一眼鄭奉暉,便知道他又在胡思亂想。
聰明人往往多思多慮,但這並非好事。
顧芩瀾輕輕拍了拍鄭奉暉的手背,以此安慰他。
文琴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絲聲音,而鄭管家則是臉色鐵青,憤怒卻又無法發作。
他怎麼也沒想到,顧芩瀾竟然會這麼快趕到……
他原本以為計劃天衣無縫,隻需要再等兩天,他們就能順利離開,卻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就東窗事發……
顧芩瀾坐在首位,輕輕撫弄著手中的玉珠串,語氣淡然地說道:
“鄭管家,你的膽子真是大得無邊,私自釋放、藏匿罪奴,加害本王妃和二公子的幕後黑手,敢不敢承認?”
在這片陰雲密布的氛圍中,鄭管家被那頂沉重的帽子扣下,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在此之前,雖然他被剝奪了職務,但所受的不過是玩忽職守的輕微罪名。府中突如其來湧入的淩霄花,他未曾察覺,差點釀成對鄭奉昀的災難,確實罪有應得。
然而此刻,如果他真的被揭露與企圖謀害鄭奉昀的元凶有所勾結,那他麵臨的將不隻是挨上五十記板子,好好休養那麼簡單了。他眼中掠過幾絲不甘與怨毒,卻還是向著顧芩瀾深深一禮,哭訴自己的冤屈:
“王妃啊!屬下遭受了天大的冤屈啊!屬下真的不知此女是罪裔,是她自己主動潛入屬下的居所,百般引誘屬下的!這樣的狡猾女子,屬下與她毫無瓜葛!”
鄭管家這番推卸責任的言辭,立時激起文琴的憤怒,她圓睜雙眼,怒視鄭管家,大聲反駁:
“你這是在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先對我施加暴行!怎可反咬一口說成是我勾引你?”
一聲清脆的“啪”響起。
鄭管家毫不留情地扇了文琴一記耳光,嘴角泛著猙獰的笑意,口出惡言:
“呸!你這不知羞恥的貨色,誰會看得上你?若非你自甘墮落,爬上我的床,我豈會要你這爛貨!”
文琴雖然身份低微,但她仍是一位女性,如何能忍受這樣的羞辱?鄭管家的斥罵如同刀割,讓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遠勝於那一記耳光。她的淚水奪眶而出,環視四周,隻見眾人投來的目光都充滿了輕蔑與不屑,這讓她感到一陣心酸,最終選擇沉默不語,隻是低頭落淚。
她們這樣的出身,往往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
“瞧瞧!她默認了,她就是個淫蕩的女子,不知檢點……”
突然,“啪”的一聲響起,原來是文琴不知何時站了起來,直麵鄭管家,毅然抬手回敬了他一記耳光,並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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