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橙不是那肚子裡能撐到太平洋那麼大的人,尤其是在被接二連三的家教辭退之後。
憑借著大學的名聲和自己的能力,若是一直做家教,收入也很可觀。
可突然之間,家長們和善的臉龐都開始改變,或是平淡或是凶惡。
但中心點都是,她,不能再繼續教孩子了。
陳橙很是疑惑的問過,若是覺得自己能力不行,那情有可原。
可對方的回答是,家裡有個品行不端的老師,會教壞孩子。
品行不端,自己哪裡品行不端,這消息又是誰傳出去的?
直到,有一位家長透露了更多的信息:“有個自稱是你高中同學的姑娘,說你被人包養了,而且還陷害彆人賠了很多錢,有人同這姑娘家裡是有些交情的,因此自然是信這姑娘的,消息傳到我這兒,我肯定是容不下你了。”
肯定是那張寶兒,陳橙有些欲哭無淚。
聽說這張寶兒早就出國留學了,怎麼都出國了,還陰魂不散的跟著自己呢。
無奈之下,陳橙隻能打一些小時工來維持生計了。
可萬萬沒想到,在這個國慶假期,她又碰見了張寶兒。
在打工店看見張寶兒那張臉的一刻,陳橙腦袋裡隻想著,她不是去國外上學了嗎,怎麼國慶還能回國呢?
而且重點是,自己明明已經在外市了,怎麼還是能碰見她。
很顯然,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於是,在經曆過種種之後,陳橙又和張寶兒見麵了。
“喲,這是誰,陳橙啊,好久不見啊。誒,你不是被大老板包養了嗎,怎麼,人家不要你了,沒錢吃飯啦?”
張寶兒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樣子,嘴就像機關槍一樣,劈裡啪啦說了一堆,讓陳橙根本沒有還嘴的空隙。
陳橙沒想理她,甚至都不用去詢問她為何擋自己的一條活路。
既然人家有能力,爭不過還躲不起嗎。
可張寶兒卻不肯放過她,繼續說道:“你不是有能耐嗎,又傍了大款,又讓我家賠了你二十萬,如今這是怎麼了,落魄啦?”
陳橙保持著沉默,甚至眼神都沒回饋給對方一眼。
可張寶兒甚是不滿陳成這樣忽視自己的態度。
在她心中,陳橙就應該下跪不停地祈求自己的原諒,然後再親吻自己的鞋子,沒準自己還能高抬貴手,放過這次。
於是,張寶兒對陳橙勾了勾手,說道:“跟我出來一趟。”
“我們員工規定,非故不得擅自離崗。”
聽見陳橙這樣的回答,張寶兒笑了。
她摸著頭發,挑釁的看向陳橙,說道:“那你不介意我把你這份工作也攪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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