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綠茶的想到,若是能讓陳橙當自己的女伴,陪同自己前去參加宴席該多好。
這件事情瞞的天衣無縫,她的那個男友應該不會知道的。
況且,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成為加速他們分手的催化劑也不錯。
念頭一旦想起,就很難再放下。
於是,他試探性的問著,“你和你的…過的還好嗎?”
聽見這話,陳橙的眉頭微微一皺。
“嗯…”
這個問題問的陳橙實在是不好回答。
要是說他們兩個確實分了手?
好像也沒有明說。
那要是說他們兩個依舊維持著關係?
可他倆確實有一個多月沒有聯係了。
孫淼淼說,在這個網絡發達的時代,超過一星期沒有聯係,就算自動默認分手了。
要是照這麼說,那她目前確實單身。
可周子卿不是一般人啊。
他的腦回路,實在是山路十八彎,讓人摸不清他的套路。
所以,眼下這個問題,她實在是不好回答。
隻能是發出這個音節來,暫且算是她的回答。
殊不知,對方是何等聰明人許。
拖拽著的長音一出,無一不表達著陳橙現在的狀況——不肯定。
既然她都不肯定了,那想必關係定是好不到哪兒去。
韓晟此時的內心就像有個小人在跳舞。
他多日以來的期盼好像終於成真了!
這個不確定的口吻,這個隨意亂飄的眼神,無一不證明著,他們兩個過得不好。
藏住難以壓製的嘴角,他試探性的問道:
“陪我去參加一場宴會吧。當一晚我的女伴,就算是,向躺在病床上的我道謝吧?。”
宴會,什麼宴會?
陳橙順著對方的眼神看去,見單間病房裡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張暗紅色的燙金請帖。
打開來看後,發現是周子堇和泰可怡的定親晚宴。
“這個宴會,本是邀請我父親的。但他老人家不方便出席,便交到了我手裡。
有個和我家相交甚好的嬸嬸,每回見了我,總想把她家女兒介紹給我,既是熱情,也是煩人。
我聽說,這次她也會去。
我既然舍身救了你,那你就當幫我這個忙,假裝一下女伴,讓那位嬸嬸徹底死心,可好?”
見陳橙沉默著沒有立馬接受,他便繼續說道:
“我是為了救你才變成現在這樣,況且隻是陪我演戲,替我解除一個麻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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