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陳橙的一臉歉意,周子卿是一臉滿不在意的對著李謹言說道:“若不是我特意給樂樂小姐安排了很多繁重的正式工作,你以為你現在還能過的這麼清閒嗎?”
一句話直接讓李謹言沉默,頓了頓,他將臉對準周子卿說道:“你就不能給我的咖啡裡放點牛奶嗎?我愛喝的是拿鐵,拿鐵!苦死了。”
對方轉移的話題的態度讓周子卿很是受用。
他細細品嘗著咖啡,評價著說道∶“欣賞不了細糠的山豬。”
李謹言聽後,給予了周子卿一個異常幽怨的眼神之後,清了清嗓子,開始跟陳橙談起了正事。
其實這事說小也小,說大也大。
他在法庭上見多了這種因為要給對方下套,最後事情鬨大不得不讓法律來解決的事情。
現在的學校辦事都公開透明,無緣無故就開除一個學生是不能夠的。
就算有明顯的證據證明你的論文是抄襲,你的獲獎作品是偷竊,學院迫於聲譽的壓力,也會儘力將你保下來,最終都會不了了之。
但這人用的這個陰毒法子,還真讓人挑不出任何理來。
畢竟,無非就是延畢幾個月而已,造成不了實質性的大傷害。
這也就是陳橙等著去實習,換成其他人,隻要不涉及保研,出去畢業旅行一趟,畢業證書也就下來了。
所以這時候最應該想的,是她平日裡在學校惹過什麼有權利的人。
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給陳橙使絆子。
而且對方打定陳橙無力反抗。
所以才這樣拐著彎兒的要給她生活裡添點堵。
陳橙聽著李謹言的分析,腦海中頓時冒出一個人來。
但這事的邏輯還是解釋不太清楚。
首先,周子卿在學校裡明擺著給她撐過腰,當時院長都出麵了。
這導員再蠢,也不至於上趕著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其次,就是。
“她對付我,對她有什麼好處嗎?我不理解。”
陳橙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打擊報複多數尋求的是快感,不然這個詞是從何而來?”
周子卿在一旁適時插話說道。
“到底怎樣,還是等那位院長給個準信吧。”
說完,眼神挑釁著看著周子卿,揶揄道:“看來周大總裁的麵子不夠硬啊,沒能徹底威懾住小人。”
“我跟你比自然是不行的,所以這次還請李大律師親自出馬一趟,好徹底解決吧。”
欠揍的笑容明晃晃的出現在了周子卿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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