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陳自立感覺到,這怎麼入冬了,天氣開始暖和起來,有一股子熱浪向自己席卷而來。
林春梅的一聲尖叫,給他嚇得一激靈。
回頭看去,隻見偏房陳橙住的那間屋子火光衝天。
本就是老房子的木質結構,讓整間房子燃燒的更加快速。
夫妻二人連忙奔跑過去,透過敞開的大門就看見床上躺著一個赤裸的男人,而陳橙早已不見了蹤影。
男人癱睡在床上,沉甸甸的分量頂得上兩個成年人。
顧不上去找陳橙身在哪裡,陳自立和老婆兩個人死拉硬拽著,這才將人拖出這間充滿火光的屋子。
為此,陳自立還被燒掉了一邊兒的眉毛,如今正在火辣辣的疼痛著。
此時的陳橙站在山坡上,大口喘著氣,遠遠的看見陳自立家中方向的火點還在燃燒著,讓她放心不少。
她終於,逃了出來。
陳自立的心裡總是對陳橙有著戒備,怕這小妮子什麼時候就又聯係什麼人逃跑掉。
哪怕這老宅子地處偏遠,鮮有人知,也絲毫沒有放鬆戒備。
陳橙不吃飯沒有關係,人短時間內不吃飯並不會怎麼樣。
但水是萬物之源,總是要喝水來維持基本的生命體征,所以陳自立將藥轉下在了水裡。
而陳橙隻在喝了一次水就暈睡過去之後,就察覺到了。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她要充分的利用起來。
挑選客人不過是個幌子,她真正要選的,是這人身上有沒有她可以用的物件。
幸好這老宅子裡,早就沒有人下地乾活,因此那農具的鐵鏈子一類,是通通沒有。
僅有早先放牛用的老舊牛筋繩子,被陳自立用來綁在了陳橙的手上。
先前來的那幾個人,陳橙拿不準他們是否抽煙,身上是否會攜帶打火機。
她要做的是一擊必中,沒有迂回前進的說法。
於是,當這位倒黴蛋掏出香煙遞給陳自立,並熟練的從褲兜裡掏出來打火機點上的時候,陳橙心裡認定,就是他了。
“我該怎麼稱呼您?”
“叫王哥吧,嘿嘿。”
“好的,王哥。”
陳橙特意用著香酥的口氣,一個媚眼飄過去,眼前的男人就腳軟了起來。
清冷的麵孔配上微紅的小臉,不染自長的睫毛在哪裡一個秋波送過來,王哥自認,沒有誰能抵擋得住這種視覺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