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紀芸也是笑出了聲。
“是嗎?看來我們這裡的體驗讓你感覺很不錯呢,修總,你要是覺得好,以後記得常來哦。”
紀芸語氣略帶輕鬆。
她和修溟的對話,實際上是在說眼前的這些人都是假的。
所以哪怕這些野蠻人將尖銳的木棍對準紀芸和修溟的時候,他們也不能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
因為真動,假不動。
[玩家在遊戲中判斷錯誤,被係統抹殺,已徹底死亡]
就在紀芸思考,剩餘的六人是不是也在同樣的房間裡接受考驗的時候,係統突然出現了提示。
但是現在身邊這個情況,還容不得紀芸她們多想,得先過完自己這邊再說。
身邊的玩家,可能就沒有紀芸和修溟表現的這麼淡定。
他們神色緊張,渾身的肌肉都緊繃到一起。
野蠻人裡,也有人用木棍對準了他們的脖頸處,甚至在要靠近的瞬間,用力的戳了戳。
這幾下是完全不會觸碰到他的,但是也非常的嚇人。
脖頸處是人很重要的地方,脆弱又致命。
身後的男玩家下意識就拿手要去抓住這根木棍。
旁邊的女玩家好心想伸手攔住他,但是對方在她的右手邊,拿木棍的也是右手。
這刹那的時間裡,根本容不得身體通過頭腦反應,做出相應的思考再行動。
抓住木棍後,男玩家才反應過來,手中的尖銳木棍就是用泡沫做的道具罷了。
這輕飄飄的重量感,讓男玩家瞬間愣在原地。
“吼~”
“吼~”
場麵一瞬間就失控了。
像是撕開了某種表麵和平的裂縫,又像是水滴濺入油鍋的瞬間。
裝扮成野蠻人的npc,瞬間變了臉色。
他們全部都露出憤怒的表情,齜牙咧嘴的全部衝向了這名男玩家。
因為不符合身份的防備動作,npc們強行拖拽著男玩家。
他的身體也猶如泡沫一般,淩亂又無助的滾落在地上。
任由無數雙手,肆意地被拖出了包廂內。
房間裡又恢複了最開始時的平靜。
所有的野蠻人全部離開了這個房間,剩餘的隻有紀芸五人。
紀芸小聲地踮起腳,靠近了修溟。
“這就是犯規了,沒有按遊戲內容走,估計是帶出去被係統抹殺了。”
修溟沉默了半秒後,臉色壓抑的問出了一個問題。
“那麼,剩餘的那名女玩伴呢?”
“這個人出局遊戲後,應該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她現在應該可以選擇加入我們,或者加入後麵那個隊伍裡。”
紀芸想了想,回複了修溟,轉頭又看向了男玩家原本的位置。
她覺得這個遊戲,現在有可能另藏玄機。
這是一個將遊戲規則、禁忌還有玩法,全部都結合到一起的遊戲。
給玩家的身份從一開始就有限製。
她的身份是陪玩女伴,所以她本身就是最不能害怕的那個。
畢竟,出現在她麵前的,不管是什麼樣子,都是她日日相見的員工同事。
這種身份設定下,是絕對不能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