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街麵停著一隊人馬。
每個店鋪門前都有一個穿蓑衣人敲門。
那小二縮回脖子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這臉上長記的車夫犯了什麼事,官府怎麼出這麼多人來逮捕他?”
那邊小路上。
陳福壽的馬,也因為夜間路滑,馬蹄子碰踢到石頭,腳扭傷了走不了了。
三人不得不下馬看馬的傷勢。
見自己的馬不能再騎,雨勢又急,羊角燈也滅了一盞。
陳福壽勸導:“二公子,這樣的天氣,沒人會走著用的小道。
那祝家小姐不懂,他那車夫也是懂的。
我看他們定不會在這條道路上,不如我們去官道上再找。”
馬文才見角燈已經滅了一盞了了,雨勢又大。
有心想在往前找。怕也是不能夠了。
咬著牙罵道:“這丫頭跑哪去了?”
對那二人大聲道:“我記得這附近有個破廟,咱們把馬拉們那裡,要是那裡再找不到,咱們三人便回官道去。”
這三人從小一起長大。
陳,韋二人父親是馬太守左右副將兼心腹,二人母親也是馬夫人身邊的娘家帶來的陳郡大丫頭。
他二人從小便知自己是二公子的隨侍陪讀。
雖然他們早不是馬家家奴,兩家各有府院,但對馬家是積累兩代人的忠心。
二人見二公子要找便隨著他找,韋秋竹知道破廟方位,讓陳福壽上了自己的馬,那受傷馬兒牽在自己馬後。
三人慢慢用剩下的角燈照路,往土地廟去了。
官道上的梁山伯三人路要好走的多,離書院最近的幾家他們都沒找,直接衝遠一些的去。
三人是商量過,人要是到了書院附近,會直接回書院。定是離書院還有些距離,天又下雨才會投宿。
而且附近官道剛被剿匪過,這段時間還算太平,應該遇不到土匪,所以他們三人目標明確,就是中段往後的食肆。
三人順著官道一路向前,見一家就找一家。
就這樣一家一家的找,一路尋來他們找了三十多裡地。
東方泛著魚肚白,樹枝垂著水滴,豆大的雨滴轉成了細線的小雨。
他們三人拍開了‘田家食肆’的門板。
店家見一大早便有客官上門,急急開了門板。
見三位書生渾身裹著泥漿。
忙問:“三位是吃飯還是投宿啊?”
梁山伯聲音嘶啞,頂著黑眼圈問道:“敢問店家店裡是否有一個身如鐵塔黑麵車夫,駕車投宿。”
那店家道:“有這麼一位,車上拉著一位俊俏的公子,就在我店裡住著。”
聽到此話,三人激動的跨門而入。
梁山伯激動又問:“那車夫是不是左臉到脖子處有塊胎記?”
店家道:“對~看著那人好生嚇人。”
鄒秋平急問:“幾人現在何處?”
店家笑道:“當然在客房裡睡覺了,至於人有沒有起來,小的就不知道了。
梁山伯開口問道:“可否勞煩店家帶我們過去,我想見我朋友。”
店家上下打量三人,兩高一胖,眼神清澈。想他們應該沒有壞心,便讓小二領他們三人上去。
小二領著滿身滴水的三人,將他們引到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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