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祝英台之戲馬虐梁》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那邊韋秋竹按照馬文誠給的路線,果然找到了在的鎮州城外的二十裡外白虎澗,內找到了駐紮此處的馬家軍營。
韋秋竹是個喜愛耍槍弄棒的男兒,見了馬軍營歡喜非常。他自小就在軍營長大,憑一副麵孔便能自由出入軍營。
要不是奉命在跟著二公子有軍務,他才不願往那書本中去。
眾人隻以為他來尋他阿爺韋金剛,粗問了兩句放他入行。
他將手信交在馬牧之手上時,章道全就坐在一旁。
馬牧之是奉命在此駐紮,阻攔鮮卑流寇,已經半月有餘。
他見到書信打開一封,明白大概,知韋秋竹是來請章道全。
粗眉雙立道:“這文誠如今怎麼也這樣婆媽起來。為一妾氏竟讓你拿手信來要人。
章神醫何許人,他說請便請走?那是些什麼人家,他竟然這樣不知分寸。”
馬牧之到了知天命年紀,半生戎馬經曆風霜,最討厭男子兒女情長,家長裡短。
他認為大丈夫存於天地,自當有一番作為,今當亂世正是建功立業的良機。
他曾驕傲長子早慧,事事以大局為重,怎麼一年沒見竟討這樣狠毒人家的女兒做妾。
竟還為為他家求人。
想到此處,馬牧之將信拍在桌幾上,虎眼如古井深潭。
罵道:“真有些分不清輕重,這家人品德有虧,那妾氏又能好到哪裡去?竟給了她貴妾的身份。
你回去告訴大公子,莫將這薑家女往豫州家門中領。
隻在他的刺史院子就好,給了貴妾的身份,就彆再給她寵妾的待遇了。”
韋秋竹見將軍開口了,便知這事板上釘釘了,隻答應著記下了。
馬牧之又將第二封信拆開來看,看完嘴角一挑,不再多罵。
章道全得知大公子要自己去看病,細問韋秋竹才知是一孩子。
便對馬太守請命道:“大公子也是可憐那孩子性命,若我沒碰見,就是他的命數。
既然碰見了,便要為那孩童前去醫治。
我在太守帳內也有些時日,太守給我派了人手又給了糧食,我也該回去看看我們那郡縣的城牆修繕如何了。”
馬牧之看完第二封信,知道江州有望。自己也要忙了,便也不多留他,隻讓他需要什麼再來尋自己。
回去多給郡縣百姓多說自己馬家軍的善舉,那邊百姓說若是沒法活命,可去豫州討生活,我豫州能養他們。
那章道全隻是笑著點頭,並不說什麼。
韋秋竹這是第一次見章道全,見這道士乾乾瘦瘦,頭發稀疏,滿臉橫紋,隻有那眼睛看著精明。
心道:“這是神醫?怎麼看都是個農家老頭啊。”
二人拱手向馬牧之拜彆,起身後,韋秋竹站在原地有些扭捏。
似乎有話要說。
馬牧之看他一眼,眼神柔和幾分。
朗聲問他:“你還有何事?是不是想問你阿爺在哪。”
韋秋竹撇撇嘴,攥著拳,回道:“沒什麼要問的,他都不問我,我何故問他?”
馬牧之道:“你且去吧,你阿爺不在這裡。他去下麵五河縣郡縣見執行軍務去了。”
韋秋竹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再次拜彆轉身而走。
他見這章道全隻背了個包袱跟著自己。
好心道:“章神醫,你好歹不拿個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