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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文文見他這副模樣甚是好笑,轉念一想,他不過也是個十六七歲的大男孩,高大的身材,一身的武藝總讓人忽略他的年紀。
上麵有大哥頂著,下麵有弟弟作伴,母親貴氣,父親掌兵,馬文才就像長在太守府的一隻老虎,牙尖嘴利。會咬人,卻沒有父親的野性。不如說是一隻大貓,有這麼大個子沒那麼多的腦子。
祝文文眼睛瞪圓,逗他道:“真被你猜著了,我打算喂你兩口湯水,趁機將這碗粥潑你臉上。”
她越是這樣說,馬文才反而不怕了。湯匙在剛舉起。馬文才便張大嘴等著。吃完又張大嘴,等著下一勺送過來,像個被投喂的雛燕。
滿臉喜色白粥硬是喝出了參湯的滋味。
祝文文也不急不慢,一勺又一勺耐心將粥喂完。
一旁看得陳福壽看著二人這般親密,看也不是,躲也不是,偷著樂卻又覺得哪裡不對。
馬文才喝完米粥,見祝文文端起藥碗。輕輕吹藥上的霧氣,心裡湧出說不上的心疼。
撐起身子,接過她手裡的藥碗一飲而儘,隨後將藥碗翻轉著遞給她看說道:“喝完了。”
祝文文抿嘴問他:“你這會兒你不怕苦了。”
“男子漢大丈夫死都不怕,怕什麼苦。”馬文才嘿嘿一笑,翻身起床,當時要給祝文文打一套拳。
“二公子,二公子郎中說了你不能起來,你體內的蛇毒沒清乾淨呢~”陳福壽像個老媽子一樣心疼,急匆匆去扶他
。
三人正鬨著。
忽聽得柳兒站在門外朝屋內喊道:“公子,前麵匠人說竹竿買的不對,還有彩紮也不對,您快去看看。”
祝文文衝著門口答應了一聲,轉頭對他二人道:“我知道他還要換藥,你陪他一會兒,我先前麵去了
。”說罷,又向馬文才交代了幾句,“不可亂動,好好吃飯”這樣的日常話,笑盈盈的走了。
馬文才一個前空翻落地,屁股上和腿上的傷口扯得他心窩疼得他次牙咧嘴。
邊罵邊笑道:“媽的,疼死我了。哎呦呦,哈哈哈哈哈哈~”
看陳福壽正在發愣,馬文次捶了他一拳道:“你發什麼呆,快些和我換藥。我可不想讓她一直伺候我。”
聽這話有趣,“這樣一直侍奉二公子您,難道不好嗎?”陳福壽被打醒了。
馬文才壞笑一下,身子利落的往床上一趴道:“這不像祝英台,她不喜歡伺候人,我何必勉強她。他有這個心我就滿意了。”他盯著窗外,想他剛喂自己的每一個神情和動作,溫柔,嫻靜。
“我這就去寫信給母親讓母親去提親去,她心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