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試圖感應靈魂印記,也感應不到了,她整個人宛如人間蒸發,難覓蹤跡。
“落落!”
司野心頭驟慌,趕緊去找管家,“今天有沒有見到夫人?”
“夫人上午時還在,她還帶了一條很漂亮的小黑蛇,說是要找小黑蛇的父獸。”
小黑蛇……父獸……
司野不知為何,心緒更亂了,他想起那天在早市遇到的那條對桑落異常親近的小黑蛇……
司野直接去了獸皇宮找斐淵。
“落落不見了!”
斐淵正在擦拭茶具,見司野慌慌張張闖入宮中,急的眼都紅了,皺眉問道,“她孕期的這段時間,你不是一直都在她身邊陪著嗎?什麼時候不見的?”
司野失魂落魄,喉頭哽咽,“我…是我不好,我沒陪在她身邊,我對不起落落,都是我的錯。”他衝臉上扇了一巴掌。
斐淵本來想勸他彆患得患失,發現自己留在桑落身上的追蹤印記,也被屏蔽了。
“……我之前聽說過,魔族有種詭術,以耗損極大能量作為代價,能在一定時間內,屏蔽靈魂印記之間的感應。”
“是司瑒乾的。”司野渾身冰涼,手都在發抖,“他一直都想要除掉落落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沒保護好她,若她跟孩子出事了,我、我……”
“你也彆太著急下結論,那個詭術隻是屏蔽靈魂印記的感應,靈魂印記的其餘能力都不會影響,在她瀕死時,靈魂印記的保護功能依舊會被激發,你沒被傳送過去,說明她沒有大礙,至少還活著。”斐淵對司野道,“你跟我過來一趟。”
兩人來到了一間密室。
斐淵讓司野用刀劃開掌心,在法輪中滴落精血。
他布下咒術。
破除詭術後。
二人又重新感應到了桑落的存在。
斐淵疑惑,“她為何去南部了?那地方有她的獸夫?”
司野一言不發,瞬移離開了。
他害怕桑落被魔獸抓走了,孤身硬闖南部,一路上化身煉獄修羅,無數魔獸慘死在他手中。
卻有越來越多的魔獸攔路,猶如被人操控了般,傾巢而出。
甚至有好幾隻王階巔峰的魔獸圍攻司野。
這種程度的魔獸潮,連獸皇都不敢輕易招惹,卻不是一個失去伴侶和孩子、處在憤怒邊緣的雄獸的對手,司野一路殺到了南部騰蛇族。
兩日後。
他渾身是傷,站在王府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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