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那熟悉的樣子,我和宋婷是麵麵相覷啊,不由得乾笑了一聲。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到了他的主場了!
項飛田在衝下車子之後,院子中的老人也是看到了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老人先是疑惑了一下,而後立刻開懷大笑起來。
隨後對著跑過來項飛田擁抱了一下,大聲喊到:“桑吉,傑斯傑有,紮西德勒!”
這倆人的迷之對話,讓我和宋婷又是一陣疑惑,但是看著項飛田衝了下去,我們也沒有遲疑,一前一後徑直下了車。
項飛田看到我們下車,也是將我們拉過來,對著老人介紹了起來:“邊巴老爹,這是我的朋友,這次和我一塊來這邊的。”
名叫邊巴老爹的老人也是隨即衝著我們投來了擁抱。
一邊走,一邊嘴裡念叨著:“紮西德勒,紮西德勒,漢藏一家,漢藏一家!”
我還好點,和老人擁抱了一下,但是宋婷就有些不自在了,但仍舊沒有反抗。
不過這也透露出了一個好消息,這老人是會說漢語的,起碼溝通起來,不會那麼費勁。
等到和老頭擁抱完,項飛田才向我們介紹起了剛才他們的對話。
這個藏民老人,大家都叫他邊巴老爹,邊巴這詞在藏語中的意思為土耀日,也是星期六出生的人。
而剛才他喊項飛田的話,是這老人為了紀念上一次和項飛田的友好接觸,給項飛田起的藏語名字,桑吉,意為有覺悟的人。
具體是什麼意思,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項飛田也是在上一次在這邊居住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在這個邊巴老爹的家中,據他所說,這個邊巴老爹是異常好客的,也經常有一些來這邊旅遊的人住在他的家中,當然,也不是白住的。
隻不過現在不是旅遊旺季,因此來這邊的人不是很多。
所以,邊巴老爹也是會說很多的漢語。
說著,項飛田也向我們介紹起了這那陵格勒峽穀外麵的格局來。
我先前說過,峽穀中水草豐美,是動物們的天堂,但是峽穀外麵同樣不差,有著很大的畜牧發展潛力。
但是因為這裡特彆廣闊的原因,因此居住的人非常少,大部分都是牛羊,隻有少少的幾戶牧民,所以才會造成一種那陵格勒峽穀外麵,人口稀少的錯覺。
而邊巴老爹這裡,就是距離那陵格勒最近的一家牧區。
這也是那一次項飛田為什麼會將踩點的地方選在這裡的原因。
就在我們正說著的時候,邊巴老爹笑著說道:“好好好,桑吉,帶你的朋友到房屋裡休息吧,我晚上給你們殺一隻烤全羊,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
隨後我就看到項飛田塞了一遝錢到了邊巴老爹的手中,邊巴老爹的笑容越發燦爛了。
隨即就安排我們進了一間很大的房子裡。
藏族民居的特點多用石頭砌成,整體看是一個長方體的形狀,周圍插著經幡,顏色多是灰色和暗紅色搭配,建築界稱其為“塔樓”。
將車上的行李拿下來了一些以後,我就和宋婷進入了旁邊的一個小房子中。
本來項飛田也要進來和我們住一起的,但是宋婷直接一口回絕了。
估計也是害怕被他那物理加化學攻擊給波及到。
不得不說,邊巴老爹還是很會做生意的,這間房子也是專門留給那些遊客居住的,屋子裡的陳設極為簡單,但是卻特彆乾淨。
中間的床鋪有三個,都用簾子隔開了,不算特彆的私密,但是也足夠了,畢竟我們又不乾什麼。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宋婷也許是太累了,合著衣服直接躺下休息了。
而我也是趁著這個機會盤坐了下來,調息了一下自身體內的陽氣,將之調整到最佳的狀態。
而項飛田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浪了,這點我到不是很擔心,這個荒山野嶺的,我就不信,他還能找到洗澡的地方。
一直到了夜色將近的時候,邊巴老爹才喊我們起來吃飯,真的為我們準備了一頓烤全羊。
剛一坐下,老爹就拿來了奶皮子酒,這是他們的待客之道,隻要是遠道而來的客人,都必須喝上一口。
讓我沒想到的是,宋婷和項飛田倒是毫不顧忌,端起碗來,就暢飲了起來。
倒是顯得我有些拘束了。
不得已,我也隻能嘗嘗了。
吃了沒一會兒,邊巴老爹就借著酒勁和我們拉起了家常來。
“對了,桑吉,你們這一次來,是要乾什麼?”
項飛田也是一愣,隨後才回答道:“老爹,我們這一次,恐怕還是要進那陵格勒峽穀啊!”
誰知道,一聽這個,邊巴老爹的麵色突然就變了,像是看到了鬼一樣。
半晌,才悠悠的說道:“你們,要去那陵格勒峽穀?”
項飛田自然也有著察言觀色的好手段,一聽就覺得可能有什麼問題,不動聲色的詢問道:“怎麼了,老爹?有什麼不妥嗎?”
邊巴老爹將手中的一碗酒一飲而儘,麵色紅潤了幾分,有些顫抖的說道:“如果你們聽我的,最好還是不要去,那裡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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