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浚這麼說,劉禪的眼睛頓時豎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不見,顯然有些不開心了。
“張愛卿說的這叫什麼話?什麼叫嶽將軍尚未立功?”
“朕不是告訴你了嗎?嶽將軍已經克複了長安!”
“如此赫赫戰功,朕關心嶽將軍怎麼了?賞賜嶽將軍又怎麼了?”
“臣子立功,君王賞賜,此乃天經地義之事,自古以來皆如此!”
“朕,就是要封賞嶽將軍!誰勸都不好使!”
“朕倒想看看,誰敢對朕有意見,誰又敢說三道四!”
“還有,張愛卿,朕再說一遍,不要再跟朕提什麼宰相大人!”
“朕煩他!”
“身為堂堂當朝宰相,卻連打仗也不會,治國也不行,就連立軍令狀都不敢,他也配有意見?!”
“無論朕如何封賞嶽將軍,都是朕自己的事,輪不到彆人說三道四!”
“秦檜但凡敢反對一句,敢有一點意見,朕就立刻罷了他的相!”
“反正朕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劉禪氣洶洶的開口道,說罷還揮了揮小拳頭,大有一副誰敢逼逼他就廢了誰的架勢,看起來凶得很咧!
見劉禪如此,張浚咧了咧嘴,縮了縮脖子,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了。
他終究還是低估了官家對嶽飛的寵愛,不光關懷備至、予取予求,甚至就連實話實說都不行了……
官家莫不是真喜好男風啊……
對嶽飛的寵愛程度簡直令人發指啊……
張浚不禁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那什麼,張愛卿,你先退下吧。”
“朕還有國事要忙。”
就在張浚浮想聯翩之際,劉禪開口了。
張浚聞言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嘴角瘋狂抽搐,表情變的十分精彩!
他聽到了啥?!
官家,居然說要處理國事?!
官家,是真的幽默啊……
要知道,自從嶽飛、韓世忠開始北伐後,在足足一個月的時間裡,官家簡直是一封奏折都沒看過,甚至連奏折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全都是讓他處置的,而官家每日不是在鬥蛐蛐就是在鬥蛐蛐的路上……
如此貪玩的官家,居然說要處理國事,這難道不好笑嗎?!
張浚真的很想笑,但又不敢笑,隻好急匆匆的行禮離去,他擔心晚走一秒都會忍不住笑出聲!
望著張浚離去的背影,劉禪立刻將禦書房的大門關好,旋即急促的呼吸了幾口,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發現,他的身軀也開始顫抖了!
此刻的劉禪,已經收到了來自天道的任務獎勵!
所以,他才會如此激動!
隻見他興奮的手舞足蹈,就差直接在地上打滾了!
“天道獎勵終於發放啦!”
“一百年可轉贈的壽元歸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