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浚人傻了,徹底傻了!
隻見他猶如死狗般一屁股坐在地上,絕望的凝視蒼天!
他感覺自己完了,廢了,徹底完了,徹底廢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剛才他好像讓官家管他叫爹?!
而且還是跪下管他叫爹?!
好像是這樣吧?!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想到這裡,張浚笑了!笑的甭提多開心了!甚至都笑出眼淚了!
之間那眼淚還嘩嘩的往下流!就跟尿尿似的!根本止不住!
而在笑著哭了許久許久之後,張浚立即從懷中掏出紙筆,奮筆疾書的寫了十二個字。
“吾兒親啟。”
“爹要死了。”
“你趕緊跑。”
寫完這封信後,張浚正好遇到一名下職的禁軍士兵,拜托對方將信送回家後,這才重新拿起了令牌。
“官家,保重龍體,臣去了。”
張浚一字一頓的開口道,說罷便準備自儘。
他深知自己罪不可赦,難逃一死。
當麵罵皇帝,還讓皇帝跪下來管他叫爹,就這一樁罪,便足夠讓他九族消消樂了。
張浚好歹也是相門之後,不想死的那麼不體麵,於是他想要自我了結。
隻見張浚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嘴巴子後,縱身跳進了護城河中。
“張浚啊張浚,下輩子嘴彆這麼欠了……”
感受著湖水的冰涼,張浚在心中囑咐了自己一嘴,旋即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張浚,你要去哪啊?”
“難不成你要帶著朕的神器跑路嗎?”
“不行,絕對不行!”
“那神器是朕的,馬上給朕送回來!”
阿鬥一聽張浚要跑路頓時急了,不禁大喊道。
可惜,張浚聽不到他的聲音了。
但路過的禁軍副統領卻聽到了。
“何方妖人敢在天子腳下作祟?!”
剛剛領完軍棍的禁軍副統領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他正滿肚子火沒地撒呢,突然聽到有人說話,便想將其抓住暴打發泄一番。
“妖人?”
“朕這是升官了?剛才還是鬼呢,現在成人了?”
聽到妖人的稱呼,阿鬥氣笑了,但也沒有深究,眼下還是收回神器更為要緊,於是趕緊道:
“立刻把令牌給朕送回來!”
“聽到沒?張浚!”
“張浚?我不是張大人啊,我是禁軍副統領王霸!”
王霸下意識說道。
“你不是張浚?那張浚呢?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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