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丫丫敏感的左右看了看。
【難道是我的錯覺,總覺得有人在看我。】
鳳臨承低頭邪邪一笑,“本座”?
這是什麼神?什麼仙?
陶奉山背著雙手,見陶家人眼神迷惘,歎了口氣問眾人:“誰能說說這是咋回事啊?”
他本來因為這雪一直不停,憂心忡忡的來找陶予安商議,結果半路碰上陶張氏等人。
陶張氏一個勁的跟他哭訴陶家人欺負他們了。
他懶得理會陶張氏,這個娘們一天不整點事,可能沒法活。
陶予安神色一冷,看向陶張氏,“我家小閨女連路都不會走,你說她害你家狗蛋?又害你?開玩笑吧?”
“嗯嗯嗯。”烏丫丫使勁點著頭,憋出倆字:“窩,笑。”
陶張氏狠狠的看向烏丫丫,“哎,村長你聽,她說她笑,我家狗蛋都這樣了,她還笑?良心不疼嗎?”
“不好意思,狗蛋娘,你聽錯了,我小妹說的明明是‘我小’。”
陶淩曉解釋完,斜眼看著陶張氏似笑非笑,眼裡有一絲殺氣閃過。
“你你你……”陶張氏看被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氣嚇到,猛的低頭往後挪了挪。
被她坐著的地方,雪並沒有像烏丫丫想像的那樣被捂化了,而是被她壓實了。
烏丫丫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原來狗蛋娘不光心是冷的,屁股也冷得狠,根本捂不化雪。
那邊陶張氏卻突然反應過來,她怕一個半大小子乾啥啊?
於是再次看向陶淩曉,陶淩曉已經恢複一副無害的模樣,風輕雲淡的與她對視。
陶張氏狠狠的剜了陶淩曉一眼,剛才肯定是看錯了,一個半大小子的眼神哪有那麼厲害?!
她仰起頭望向跟著來看熱鬨的人,說道:“大家可是都聽到了?你們說他家小閨女是不是說她笑?”
“嗐,狗蛋娘,八個月大的孩子吐字不清,笑和小她也分不清啊,你一個大人跟小奶娃計較什麼?”
“就是,這麼大的人了,也好意思?”
“對呀,說八個月的小奶娃害你家狗蛋,又害你,不如說你和你家狗蛋害人家,我們還信點。”
“哈哈,就是,我兒子說你家狗蛋是自己不小心摔破了頭,關陶夫子的小閨女什麼事?”
【啞啞啞,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狗蛋娘,彆再說了哈,再說我老天親爹可要罰你了。嘿嘿。】
烏丫丫抬頭看了看天,又看向陶張氏。
從她汙蔑自己害狗蛋時,她的印堂已經隱隱呈黑色。
隨著她的不依不饒,黑色越來越濃。
陶家人似乎習慣了烏丫丫的心聲,而低頭沉思的鳳臨承身子猛的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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