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陶淩曉,豎起大拇指,小聲說:“小師弟,陶嬸子神了,你快告訴我,她是不是又做神夢了?”
陶淩曉推開晁浩仁的頭,彈了彈衣袖,“二師兄,你不要成天神神叨叨的。”
晁浩仁保持著歪頭的姿勢,邪笑道:“小師弟可不能這麼說,陶嬸子她真的很神。”
陶淩曉斜了他一眼,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下,抬起左手掐著手指,“今天這事還真不是你陶嬸子夢到的,是我算出來的。”
“我信你個鬼。”晁浩仁翻了個白眼,回身問笑的雙肩一顫一顫的丁槐,“陳允良他現在如何了,有沒有受傷什麼的?”
丁槐努力忍著笑,回道:“大傷倒是沒有,不過,磕掉了一顆門牙,聽說是,是今天早上在茅廁裡絆倒磕掉的。”
說罷,他再次抿緊了嘴唇,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在茅廁裡磕倒了呀,這,是不是驛館的茅廁地麵不平啊,你待會兒派泥瓦匠去給修一下。”
晁浩仁一本正的安排工作,如果忽略他那溢出雙眼的笑意,還真會被他給騙到。
“屬下到茅廁看過,地麵很是平整,咳……”
丁槐掩唇咳了一下,接著說:“他是自己左腳絆右腳,磕在茅坑沿上了,聽說,咳,那顆牙磕掉後,直接掉茅坑裡去了。”
“噗”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的陶淩曉,直接噴了。
他幽怨的看著丁槐,“丁師爺,我是不是說過,這麼惡心的事不要隨便說?!”
“嗬嗬,那個,哈哈,七公子,這不是不在飯桌上嘛……”
丁槐用手遮著額頭,有些心虛的不敢去看陶淩曉。
記得有一次他在飯桌上提到屎尿,惡心的陶淩曉一天沒吃飯,最後使陰招把他整了一頓。
唉,那教訓,記憶猶深啊。
誰能知道,這個鄉下長大的小子,竟然潔癖這麼嚴重。
陶淩曉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轉頭不再理他。
不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他也該回家了。
於是,他站起身跟晁浩仁告辭。
晁浩仁一把拉住他,“哎哎,小師弟,你彆走。”
陶淩曉停下腳步,回頭詢問的看著晁浩仁。
晁浩仁小聲說:“小師弟,你還沒說你究竟如何知道驛館有人會那樣呢,真不是陶嬸子夢到的?”
陶淩曉扯了下嘴角,左手掐指,老神在在的說:“他是被我詛咒的。”
說罷,抽出晁浩仁捏住的袖角,大步離去。
“我去,小師弟怎麼整的神叨叨的,有點向神棍的方向發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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