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勒泰說完這句話,就靜靜的等著蕭然的回複,其實他心裡早就知道了結果,依照蕭然小心眼的性格,隻知道往兜裡揣,彆人想要掏出來,那是不可能的事。
蕭然脖子仿佛被人掐住了一半,嘎得一聲戛然截止,
就連剛才的話題都不願意在提及了,不再和哈勒泰爭辯那個任務就究竟是耶律然安排給誰的了。
難不成他還真的自掏腰包啊,這可是在要他的命啊。
自己跟在耶律然身後劃拉這三瓜倆棗的,根本支撐不住他這麼折騰啊。
其實這裡麵還有耶律然的一些原因,主子兜裡都沒幾個子,更不用說跟在他身後的人了。
等了半天,蕭然也沒吱聲,哈勒泰來勁了,“怎麼,難不成咱們要換個稱呼稱呼你蕭大人了?”
“老夫覺得小人這個詞用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小氣的人,簡稱小人,怎麼樣啊?大家夥說說看,”
“哈哈,哈勒泰大人比喻的很貼切嘛,不過直接稱呼他小人,多少還是有些譏諷的意思,不如我們還是稱呼他小氣的人吧。”
“對,對,咱們可是有素質的人,不能學某些人,說話不經過大腦啊,”
蕭然的無聲,引來了哈勒泰一乾人的攻擊,
血氣上湧,蕭然腦袋頓時大了起來,豁出去了,“不就是請大家夥吃酒麼,這算什麼,還用得著你們這麼多人上場?”
“噢?”哈勒泰很詫異,“這麼說你是接下老夫這個話茬嘍?”
“怕了你不成?不就是請大家夥吃酒麼,這算什麼大事麼?”蕭然說完一句之後,對著耶律然說道:“大王,您說是這麼一個道理吧,不就是請大家夥吃酒麼?”
心裡在滴血,這算是在他身上割肉啊,
“不過,今天我是不能搶你的風頭了,就明天吧,明天我來請大家夥吃酒。”
“正合老夫的心意,”
哈勒泰可比蕭然大氣多了,自己說出去的話那就要兌現,
蕭然話鋒一轉,“不過,這喝酒,尤其是遇到了這麼上檔次的酒水,咱們不拿出來點彩頭嘛,不然可對不起這場酒宴啊,”
哈勒泰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蕭然說道:“看來老夫還是有些著相看了,以為咱們的蕭大人改了性子了,”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老夫呢?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啊,”
“哈勒泰大人,怕什麼,有什麼道就讓他劃出來,咱們還怕了他不成,”
“就是,這不是還有我們這些人呢麼,無論哪一方麵,咱們都不吃虧的,放心上,哈勒泰大人,我們支持你,”
蕭然欣喜若狂,隻要上鉤就好辦,自己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用自己的長處同哈勒泰他們的短處相比較。
他們這邊的人大多數都是混跡在軍中的,對於酒精的耐受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雖然契丹人也好酒,強中自有強中手不是麼,自己這些人就是這些強中手。
哈勒泰將手虛抬了起來,向下輕輕按了一下,身後的那些人立刻閉了嘴,
“嗬嗬,蕭然,你說說看,老夫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隻是老夫很好奇,你能做出什麼文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