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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宛如天傾,又宛如星海殞落,恐怖的氣息瞬間籠罩整塊區域,一切都宛如琥珀一般陷入了凝固,就連眼睛都盯著前方,無法轉動分毫。
剛剛從空間裂隙內走出還沒來得及報名字的傳奇人都蒙了。
半神?
神靈?
不是說好隻是打一些大師的嗎?
這是個埋伏,自己落入正神教會陷阱了?
可自己區區一個傳奇值得神靈親自蹲守嗎?
我配嗎?
還有那個狗日的玩家,居然敢騙他。
深沉的絕望徹底籠罩傳奇的心神,在此等恐怖、麵前他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隻能在恐懼中瘋狂咒罵井邊小野。
居心叵測,居然和正神教會聯手陷害他,教內高層居然也信了。
不過不敢高層,隻能不斷的罵井邊小野,可這依舊無法掩蓋心中的絕望,因為
沒有人會來救他。
無論他是什麼實力、無論他是什麼地位,永遠隻有他自己回去的可能,永遠不可能有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救他。
教內永遠不可能派人。
這是一條鐵令,彆說是他,就算是教內半神因為一件完全與正神教會無關的事情在外麵遭受到了危險都不可能派人去救援。
寧願死一個傳奇、死一個半神都不會救援,絕對不會。
因為對他們來說,隱蔽行蹤才是最重要的生命線。
對於真正頂尖的神靈而言,隻要出現就必定留下痕跡,隻要經過必定留下軌跡。
這是命運層麵的乾擾,就算完全屏蔽了自己命運,可自身存在對萬事萬物的命運乾擾這是無法遮掩的。
越強大的生命越是如此。
就好比傳奇,可能一個無意間的舉動就能製造出一塊寶地,就能讓其中的一切植物動物獲取到寶貴的機緣,從而改變命運。
又比如存在的本身就有規則環繞,在經過的時候這種規則纏繞掠過對一株草、一棵樹產生的微乎其微的乾擾,這些都是痕跡,這些都是線索。
更彆說和人的接觸、戰鬥、殺戮了。
一切的一切都會留下痕跡,可能在正常人看來什麼都沒有,可在神靈級的存在麵前就好像黑夜中的探照燈一般醒目耀眼。
所以隻要有人陷入危險當中,就算不是正神教會的陷阱,可事後正神教會總是會查探。
那神術尤為致命,那是真神特地為了這種情況而開發出來供給神職人員使用的,整體代價都被神靈本尊承受,讓神職人員可以肆意使用,直接將虛空教派的活動空間逼到了死角。
往往像這種情況出去幾個人就可能有幾個人會陷入危險,這就極有可能意味著其本人的暴露。
而這又有極小可能導致總部的暴露,隻有非必要不外出,或者少量外出的時候由神靈庇護,如此才算萬全之策。
可就算是神靈庇護那也是在沒有引起注意的情況下,已經引起注意的時候,即便是神靈也需要麵對同等級、同層次的對手,到了那個時候這種庇護、遮掩就無法起到作用了。
所以無法用到救人上麵。
也就是說必死無疑。
這傳奇又忍不住對井邊小野破口大罵起來,眼睛雖然無法動搖,可其中綻放出來的眼神仿佛要將井邊小野淩遲一般。
而就在這時,忽然束縛鬆開,眾人猛地抬頭向上看去,卻見到無儘迷霧當中一尊高不知多高的星辰人影俯視這塊大地,光是那手掌都足矣遮天蔽日。
發現自己能動之後有人剛要說什麼,可忽然又發現自己嘴巴又張不開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然後就發現那宛如神魔的星辰人影低頭看來,那眼中神威如獄,掃視一眼,瞬間給所有人一種渾身上下、省內外儘數被看穿看透的感覺,自己仿佛沒有了任何秘密。
而掃視一眼之後那眼神直接就鎖定了井邊小野,下一刻宛如洪鐘大呂、晨鐘暮鼓的恢弘之音在天地間響起。
“就是你準備害我?
虛空教派?傳奇?空間坐標?”
井邊小野忽然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了,可卻沒有辦法喜悅,有的隻是震驚,瞳孔都忍不住縮成了針尖。
而他不是反應最劇烈的,此刻反應最劇烈、情緒最激動的反而是那來自於虛空教派的傳奇。
這神靈說的話彆人可能聽不懂,但他還能聽不懂嗎?
可正是聽懂了才如此反應劇烈。
剛剛他還以為過來隻是自己被正神教會埋伏了,可現在看來
原來不是啊。
原來這不是陷阱啊。
原來自己錯怪了井邊小野啊,原來他自己打算讓自己去殺一尊神靈,準備將空間坐標定在神靈老家啊,真好。
你這麼看得起我你早說啊,早說早說的話我就當場自殺給你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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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井邊小野你****
這個傳奇就像是個火藥桶一般,徹底炸了。
而外界還是死一般的寂靜,井邊小野最初的震驚之後大腦快速運轉,迅速思索剛剛這神靈說的話。
虛空教派、傳奇、空間坐標.陷害天工閣?
井邊小野瞳孔猛地一縮起,不過下一刻就反應過來。
不,應該是紅盟。
嘶!
紅盟居然有神靈坐鎮,這紅盟的盟主郝偉好大的本事,好是低調。
這紅盟居然如此恐怖。
而且這神靈居然會坐鎮紅盟,為紅盟出手,也就是說親近玩家.嘶!
這個推測讓井邊小野更加震驚,可下一刻反而興奮起來。
對!
這是危機,一次前所未有的危機,可危機同樣有機緣相伴,如果能抓到這就是最棒的機緣。
這可能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和神靈直接對話的機緣,井邊小野,抓住機會,說服祂!
隻要能說服祂,那這就是他的翻身之機。
而剛好,井邊小野對自己的口才、對自己的心理專業素養相當自信。
這無關於實力。
隻要這神靈還是和人一樣思維模式,那他就有機會!
此時此刻,恐懼淡去,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自信充斥在胸膛之內。
想到這裡,井邊小野當即溫雅的打理了一下發型坐莊,淡雅的點頭道。
“尊敬的神靈冕下,是我沒錯。”
“不過我想您應該對這其中的原因以及其背後虛空教派有些興趣。
我是玩家,您殺了我,我也可以複活,對我而言就像是送我離開一般。
與其如此,還不如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