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不才煉氣期嗎?最多肉身築基……
是錯覺嗎?
這麼一愣神,讓王危一時間忘記了回答。
見狀,江銘眉頭不禁一皺:
“王危!”
一聲輕喝讓王危身子忍不住本能地一抖,也終於認清了,現在身上的壓力,並不是錯覺。
他慌慌張張,一股腦地解釋道:
“不,不是的江銘,你,你聽我說,我,我沒想耍賴,我隻是想說這個築龍丹,需要我真的抓到魔道之後,才能去跟皇上邀功,所以要一點時間,請,麻煩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就行,就行。”
“哦,原來是這樣啊。”
江銘臉上恢複了笑容,拍了拍王危的肩膀:
“嗨,危哥你說你,說話帶什麼大喘氣,害得我差點誤會你了。”
王危不敢有任何不喜,連忙賠笑道:
“沒事,沒事,是我的錯,我的錯。”
明明他才是金丹期。
可當江銘拍著他的肩膀時,他居然有些害怕,還有點受寵若驚。
王危不知道為什麼,但直覺不會騙他。
所以他將姿態放得很低。
“那,危哥,你知道我名字的,等你有築龍丹,就找人去爭道峰通知我一下。”
“好的,好的。”
“那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嗯,慢走,慢走。”
王危看著江銘離去的背影,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
以前看江銘整天帶著和煦的微笑,王危認為他是個好相處的精明後輩,可以進行合作。
直到今天江銘沉下臉來,王危才發現……和煦,隻是在隱藏他背後的真實麵目。
一旦觸及到他的利益,他會馬上撕下麵具,露出可怕的真容。
讓他個金丹期,都有些心驚膽戰的真容。
江銘,是隱藏實力了吧?
不然,不可能讓他感到害怕的……但他才多大?還是這一屆剛進的爭道峰。
居然已經能對金丹期造成威脅了?
王危依然不敢相信。
哎,算了。
天驕是這樣的了。
還是趕快抓人,然後將築龍丹搞到手吧。
欠著江銘的東西,他有些不安。
……
天音峰,夕陽在悠揚的歌聲中,顯得越發莊嚴。
言若柒很是煩惱。
師弟離開的這段日子,她總覺得自己和小衾似乎並沒有太大的進展。
雖然,她每天都買好飯菜來小衾的宿舍陪她吃東西,給她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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