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景川的路上,梁棟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個姚清雅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林小藝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
“怎麼?女人間的悄悄話,你也要打聽?”
梁棟無奈地笑了笑,說道:
“我問的不是這個。”
林小藝心裡也清楚梁棟想問什麼,但她還是故意噘起嘴巴,嬌嗔道:
“你是怕我背著你,乾些影響你聲譽的事情?”
梁棟搖了搖頭,認真地看著林小藝說:
“我隻是擔心你會被彆人利用。那個姚清雅,從外表看就知道她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他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憂慮,仿佛對姚清雅充滿了警惕。
林小藝心中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開口說道: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她跟我說她手上有個不錯的項目,如果我手上有閒錢的話,可以投一些試試水。但我以手裡沒錢為由,婉拒了她。然而,當她聽到我說沒錢時,立刻改變了態度,表示可以給我一些乾股,條件是讓我幫她搞定景川這邊的關係。”
“你答應了?”梁棟緊張地問道。
“我有這麼糊塗嗎?”林小藝狠狠地瞪了梁棟一眼,語氣堅定地回答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看我像是這麼容易上當受騙的人嗎?我當時就告訴她,我隻是暫時頂替於鑲的位置,根本無法幫助她解決問題。儘管她並不相信我的話,但也不好意思再繼續糾纏下去,於是便送了我兩套化妝品作為禮物。我已經查看過價格了,這兩套化妝品總共也就兩千多塊錢而已。如果你認為我做錯了事,那麼現在把它們退還給彆人還來得及。”
自從梁棟得知林小藝患病之後,他變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言行會讓她感到不適或生氣。
因此,當林小藝收受了價值兩千多元的化妝品時,儘管這可能被視為一種違規行為,但梁棟並沒有過於追究,隻是簡單地說了一句“下不為例”,便結束了這個話題。
汽車下高速的時候,周鵬掃碼付完錢後,將車輛駛出匝道。
隨後,他突然改變方向,將車停靠在路邊,並指著收費亭對梁棟說道:
“裡麵值班的收費員是小盛,她好像剛剛哭過。”
梁棟有些疑惑地轉頭看向周鵬,周鵬則繼續解釋道: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收費亭裡似乎還有一個男人,看起來像是那個男人在騷擾小盛。”
林小藝跟小盛沒什麼交集,就問了一句:
“小盛是誰?”
梁棟解釋道:
“小盛叫盛妍,以前是州委招待所的服務員。我和鵬哥在那裡住的時候,她負責我們倆的生活起居。”
“一個招待所服務員,竟然調到收費站來當收費員,看樣子,這個小盛背後的關係很硬啊!”林小藝十分敏感地猜測道。
雖然小盛的工作,是於鑲安排的,梁棟甚至都沒有過問一句,但這跟他又怎麼脫得了乾係?
‘景川老板娘’這個稱呼,當時在整個景川都傳得沸沸揚揚,梁棟也不敢保證林小藝就沒聽到一點兒風聲,麵對她的質問,他也隻好裝傻充愣。
“怎麼,看到人家有難,就不去幫一把?不去關心關心?”林小藝酸溜溜地說。
她話音剛落,周鵬突然指著收費亭,低聲道:
“那家夥又在動手動腳了!”
梁棟和林小藝同時抬起頭,正好看到小盛正在費力掙紮,明顯是有人在對她動手動腳,隻不過那人應該是蹲在地上,這邊看不到罷了。
梁棟有些為難地看了看林小藝,林小藝皺著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