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八,張暘正在彆墅裡和趙美麗過著溫馨的二人世界。
黑臉兒過年沒事,請假回老家了,還沒回錦城。
沒人打擾的兩人,一大早來了個晨運,張暘也是剛剛起來。
然後,就透過落地玻璃窗看到了前門院子外麵的那輛車。
張暘:“……”
脫了浴袍,穿上厚厚的羽絨服走了出去。
“新年好。”
和下車的警衛鐵錘打了個招呼,鐵錘也笑著回應了一句,同時拉開後車門,張暘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坐了進去。
嘭,車門關上,鐵錘沒有上車。
“不是,老爺子,大過年的,您不需要過年麼?”
“昨天就開始正式上班了。”淮山回了一句,隨手將一份文件放到張暘手裡:“看看吧。”
“出啥事了,讓你大過年的……”後麵的話張暘說不出來了。
他打開了文件夾,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照片,一張屍體的照片。典型的夏國人麵孔讓他神色凝重,快速翻動著照片。
五張照片,整整五個人,五條活生生的性命,沒了。
每張照片都死的很慘,全身至少中了好幾槍,唯一一個槍眼少的,都能看出三個槍眼,兩槍心臟一槍頭。
典型的莫桑比克射擊法。
這是奔著殺人去的啊。
沉默幾秒後,張暘開口問道:“都是咱們的人?”
“是,都是咱們的人,五個人,隸屬於不同的小組,不同的職位,但他們沒想過抓人,而是直接進行屠殺。”
淮山揉著眉心,一臉疲憊。
“怎麼會?之前沒有一點預兆?”
“沒有。”
“是在進行什麼行動?”
“並沒有。他們中除了一個人有任務,另外四人都處於靜默狀態。”
“那他們是怎麼暴露的?”張暘問道。
“他們應該之前就暴露了,不過那些家夥很狡詐,沒有立即動手,想來是準備放長線釣大魚。甚至連基本的監視都沒有。”
“所以,因為某些原因,讓對方放棄了釣魚的打算,直接出手屠殺?”
“沒錯。”
“……”張暘沉默,低頭繼續翻看起資料。
隨著報告資料的查閱,張暘眼神一閃:“資料上說,我們的人被殺,五名殺手也在現場或者現場附近被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