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結果等兩人走到台前,就看見仿佛顯眼包一樣的黑瞎子,站在了最前方,看樣子他是準備領曲了。
黑瞎子半彎下腰,“來啦,我準備試試,這些樂師能不能跟上我的節奏。”
無邪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轉頭說道:“小哥,我們還是走吧,看來他這裡不需要咱們。”
你起碼低調點吧,你這也太高調了吧。這周圍的視線全讓你給拉過來了。
張其林抿了抿嘴,不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瞎子總會整點事兒做,自娛自樂,他向來最會了。
黑瞎子連忙挽留:“彆呀,我給你拉曲,我的小提琴一流呢。”
張其林飛了一個眼刀子,又來和她搶無邪,無邪想聽,她也可以拉。
“嗬嗬。”無邪尷尬的笑笑,稍稍的有一點點丟人。
現在的他還很年輕很嫩,臉皮尚薄,完全比不過以後的那個老油條,能夠隨時隨地接話,他現在對這種行為,稍微有些接受無能。
黑瞎子回了個,現在你會樂器了,可不是你剛剛了。他就知道,啞巴怎麼可能不會呢,好歹翻四倍的歲數。
張其林對此絕不承認,並默默的避開了他的視線。還是瞎子來吧,她會的可能和這裡格格不入,一個是古典,一個是西式。
無邪問道:“不過,你都已經上去了,這曲子怎麼還沒響呢。”難道說他們之前的推測是錯誤的。
這才是重要的事兒呢,這曲子得響呀。
黑瞎子特自豪的,說出了自己剛剛乾的事兒。“那這不都等我呢嗎,我給領頭的位置搶了,我不開場誰會先拉呀。”
[天哪,我真不敢想象,太社死了。]
[這真是沒臉見人了,這事兒乾的,他是怎麼做到,說的那麼驕傲的,就好像他做了一件非常好的事一般。]
[無邪現在什麼心情啊,我估摸著如果腳下有地方,他現在已經沒影了。]
[要說咱瞎就是敢想敢乾還敢做,想啥就乾啥,一點兒都不給自己猶豫的機會。]
[更重要的是,咱瞎那是特彆的有自信心,那氣勢就好像是天老大他老二一樣。]
無邪真的麻木了,瞎子是真能搞事情啊。
你就是一個巨大的顯眼包啊,非得得瑟得瑟,你也真是不害怕,得瑟的途中意外觸碰了什麼。
他第一次見麵給的評價,真的是一點兒都沒給錯呀,瞎子有一種清醒的瘋癲感。
這是瞎子喜歡做的事兒,張其林對此絲毫不意外。
覺得丟人吧,倒是有那麼一點,但她已經習慣了,瞎子丟人不是一回兩回的了。他經常會做一些出其不意,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經常會讓人大跌眼鏡,經曆的多了,總能見識到他的想法,一次比一次離譜,一次比一次開創。
無邪深吸了一口氣,他告訴自己沒關係的,沒關係的,世界是很美好的。忍忍更健康,忍都忍了,就心平氣和的說話吧。
無邪不斷的勸說自己,最後咬著牙說道:“那你就彆磨嘰了,趕緊開始吧,誰知道這時間會不會算。”
都已經打頭了,而且都站好了,總不能讓他換回去吧,這麼多人看著呢,換回去更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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