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曾經向田和紫家打過包票,一定會讓那個繼承人紫玄進入藝術大賽前三。誰知半路殺出你這匹大黑馬,讓那個紫玄空手而歸。我聽說這楚襄陵,昨天比賽一結束,就立刻星夜兼程,回省城紫家解釋去了呢!”劉曉光說這話的時候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實在是”鬱天祿撓著頭道。
“你不用不好意思,藝術的比拚本身就是這麼殘酷。我們藝術協會的格言就是:沒有最好,隻有更好。”丁黛嚴肅地說道。
“用廣告詞作為格言,我除了直呼內行外,真是無力吐槽。”鬱天祿小聲道。
“你說什麼?”丁黛皺了皺眉頭。
“沒沒什麼!”
“好了,接下來言歸正傳。時間就交給馬主席吧!”丁黛道。
“交給馬老爺?”
兩個小夥伴也是把目光投向了馬鎮北。
看著兩個孩子熱切的目光,馬鎮北自覺壓力山大。他甚至覺得麵對這兩個孩子,比他曾經的商務談判還困難。
“鬱天祿!”馬鎮北終於還是開口道,“我記得昨天你拿下冠軍的時候,你可是放棄了奪冠獎金等一係列獎勵,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原因了嗎?”
“實際上我覺得自己完全不配。”鬱天祿靦腆地說道,“比起其他幾位冠軍候選人,我完全是運氣好。真要讓我拿獎金,我自己內心不安呢!”
“好了,說實話吧!”鬱天祿的小伎倆如何逃得過馬鎮北的眼睛。
鬱天祿也是一驚,於是連忙道:“看來還是瞞不過馬主席啊!實際上我卻是另有所求。”
馬鎮北點點頭,說道:“我當時力邀你參加藝術大賽,而且你也實現了我的畢生夙願。所以你有什麼要求,隻要不過分的話,我一定滿足你!”
“多謝馬老爺了!”鬱天祿行了個禮,平靜地說道,“實際上我隻需要馬老爺替我寫一封信。”
“一封信?”
“沒錯一封推薦信。”
“推薦信?”此時丁黛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鬱天祿,讓我猜猜。你的這封推薦信該不會是省城皇家象化師學院的推薦信吧!”
“丁大師,您這也猜到了?”鬱天祿吃驚地看著丁黛。
丁黛看了看鬱天祿,又看了看向曉媛,笑著說道:“看你使用象化之力如此有天賦,應該是想成為真正的象化師吧!以你這樣年紀和天賦,不去象化師學院著實可惜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記得向大小姐應該也在皇家象化師學院就讀吧!”
“小媛?丁大師說的可是真的嗎?”鬱天祿頗為激動。
要知道一旦鬱天祿能夠進入學院,那就意味著和向曉媛成為了同學,那就有機會經常見到她了。
“沒錯小祿、阿嶽!我是去年剛剛進入學院的。”向曉媛笑著解釋道,“算來你們以後還必須叫我一聲學姐呢!”
“大小姐!”一旁的穆林風咳嗽了一聲。
“怎麼了?穆老師,我有說錯嗎?”向曉媛奇怪道。
“大小姐,你忘了嗎?這皇家象化師學院的入學門檻很高,要進入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穆林風說道。
“門檻很高嗎?”顏嶽道,“不是說這要是有校董推薦信就行了嗎?馬老爺,你應該是那個什麼皇家學院的校董吧!”
“這個”被顏嶽這一問,馬鎮北的表情也是略顯尷尬,“你們兩個小家夥,隻是把我停在杠頭上了啊!”
“馬老爺,難道您不是嗎?”鬱天祿弱弱地問道。
“怎麼說呢”馬鎮北緩緩道,“我確實是入股皇家學院了,但我隻是萬千校董裡麵的一員而已。算起來我隻是一個普通校董,話語權也著實有限啊!”
實際上馬鎮北並沒有說錯。
單比財力的話,馬鎮北比起省城的其他豪門富商來也是不遑多讓。而且為了提升影響力,馬鎮北對皇家學院的讚助每年也是不遺餘力。
不過最後換來的隻是一個普通的校董席位而已。
沒辦法,馬鎮北隻不過是一介平民,自身並沒有象化之力,更不是象化師。所以在皇家象化師學院之中,馬鎮北這樣的出身,自然很難有地位了。
“所以鬱小哥,我推薦信確實能幫你們寫,不過也隻能掙得一個參加入學考試的機會而已。”馬鎮北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怎麼行呢!連兩個直推名額也沒有啊!”顏嶽也是有些生氣。
在他眼裡這個暮陽鎮最有能量的就是眼前的這個馬鎮北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他辦不到的事情。
“顏嶽,我糾正你一下。”馬鎮北又道,“以我的權利,我隻能為你們二人爭取一個報考名額罷了。”
“什麼?隻有一個名額!”這下兩個小夥伴也是有些著急。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此時劉曉光也過來出麵解釋了,“實際上皇家學院的招生可是十分苛刻的。我們暮陽鎮好久沒有分到名額了。這一次能有個入學考試名額,也是靠了馬老爺爭取回來的。”
“但是我們有兩個人啊!”顏嶽有些遺憾地說道,“要不然,小祿就你一個人去好了,我本來也不會什麼象化”
“那怎麼可以!”鬱天祿毫不猶豫地打斷了顏嶽的話,“阿嶽,我可是說過。無論去哪裡,我們兩個都要一起。更何況這次藝術大賽,如果沒有沒有你的鼎力相助,就不可能製作出‘擎天柱’的。”
“小祿”顏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如果阿嶽不能和我一起的話,那這個學不上也罷!”鬱天祿毫不猶豫地說道。
“這怎麼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