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喲!老大,有人欺負我們‘伍連幫’了!”那嘍羅不住地在地上呻吟。
這一叫亦是把“伍連幫”的大總管伍青衣給引了過來。
這個身著青衣的瘦削男子,背後也是聚集著不少虎背熊腰的打手。這些可都是“伍連幫”能夠立足省城的資本。
不過當看到鬨出這麼大動靜的人是兩個乳臭未乾的小鬼時,伍青衣不由得一愣。
“怎麼回事?你們在這裡吵吵什麼啊?”伍青衣道,“如果過會兒打擾了少爺的考試狀態,你們幾個吃罪的起嗎?”
“總歸,都是這些小鬼不知天高地厚,你看把我給打得。”那個嘍囉連忙站起身,指著顏嶽道。
伍青衣見狀反手照著那嘍囉就是一巴掌。
“你這家夥就不要給我丟人現眼了,被區區一個小鬼修理成這番模樣。不是丟我們‘伍連幫’的人嗎?”伍青衣勃然大怒。
教訓完手下,伍青衣怒氣衝衝地走到兩個小鬼麵前。
“好了,現在該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吧?”伍青衣衝著鬱天祿怒目而視,想用氣勢嚇倒眼前的孩子。
可鬱天祿可不是一般的孩子,他甚至都沒有抬眼看這個總管。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算賬?”鬱天祿麵色一沉道,“該付的考試費用我們之前統一交給皇家學院了。你們又不是什麼官方機構,還能額外收費不成?”
“小家夥看來是外地的考生,完全不懂規矩啊!”伍青衣冷笑一聲,“知不知道這些都是約定俗成的規矩啊!我們可是‘伍連幫’可是重金買下這個權利的。”
“你們憑什麼手段拿來的權利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皇家學院不會給你們這個收費的權利。”
“沒錯,他們不會給我們這個權利。權利是靠自己去爭取的。”伍青衣道,“皇家學院的管轄範圍也隻是整個體育場而已,外麵的事情他可管不著。所以我勸你們幾個太平點,遵守這裡的規矩,不要徒生事端。”
“伍總管是這個兩個孩子不了解情況,還請您”馮掌櫃連忙道。
“你這家夥是哪裡冒出來的,輪得到你插話嗎?”伍青衣說著,隨手一掌朝馮掌櫃打了過去。
誰知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來,原來是一隻無形的大手硬生生地架住了他的掌摑。
“怎麼回事?”伍青衣眉頭一皺,他用儘全身的力氣卻根本無法搬動自己的右手。
此時伍青衣忽然轉頭看著一旁一臉平靜的鬱天祿。
“是你”伍青衣臉色一變,“難道是象化力?”
伍青衣話還沒有說完,就瞬間被一股巨力給震飛了出去。
還算他的那些嘍囉反應很快,連忙組成人肉沙袋這才勉強擋住了飛出去的伍青衣。
否則這個大總管摔個狗啃泥可就十分狼狽了。
此時伍青衣也不敢在輕視眼前的鬱天祿了。
“你看我這人,怎麼能對你一個孩子掉以輕心呢?”伍青衣自嘲地說道,“能夠參加皇家學院的考試,怎麼也是擁有象化力的異才。這不過你也就到此為止了。”
伍青衣說罷周身也是升起一股奇異的力量。
“原來這家夥也有象化力啊!”鬱天祿看了一眼伍青衣,“省城果然是藏龍臥虎,這暮陽鎮要找出一個能夠嫻熟使用象化力的那是難如登天,到這裡隨便一個家夥竟然就操控得極好。”
“你這家夥完了!”一旁嘍囉起哄道,“伍總管可是堪比象化師的存在,你就等著被修理吧!”
此時隻見那伍青衣凝神靜氣,瞬間在其麵前出現了一把實體化的巨刃。
伍青衣大喝一聲,巨大的氣刃猛地朝鬱天祿的頭頂砍了過去。
馮掌櫃和周圍的考生、家長們見狀也是嚇了一跳。
“完了,鬱少爺這次是在劫難逃了!”馮掌櫃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隻聽得一記聲如洪鐘的金鐵之聲響起,等馮掌櫃睜開眼睛之時,亦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鎮住了。
隻見身材矮小的鬱天祿不閃不避,虛空中一隻大手緊緊握住了伍青衣的巨刃。
“怎怎麼可能呢?”伍青衣額頭上早已滲出了汗珠。
實際上這伍青衣雖然懂得使用象化力,操控也算是熟練。但他到底不是什麼象化師,無論是象化力的體量和純度根本無法和象化師相提並論。
剛才用象化力凝結而成的巨刃看著威懾力十足,實際上外強中乾,根本持續不了太久。
而鬱天祿的象化力運用可是在藝術大賽上贏過那些真正的象化師,這隨便的交手高下立判。
“看起來你也隻不過是銀樣蠟槍頭啊!”鬱天祿冷哼一聲,突然那巨手劃掌為拳在擊碎對方無形巨刃的同時,也是再次將這個自命不凡的總管給打飛了出去。
而這一次那些嘍囉連組成人肉沙袋都來不及。
伍青衣重重地摔倒在地,也是摔得鼻青臉腫,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可惡的小子!”伍青衣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一躍而起。
此刻他早已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自己堂堂一個幫派的大總管,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如此戲弄,你叫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你們幾個給我上,好好收拾了這兩個小鬼!”伍青衣一邊叫囂著,亦是將自己的幾個手下往前一推。
看著那些衝過來的打手,顏嶽這個小壯漢從斜刺裡殺將過來。
剛才鬱天祿出手之時,顏嶽就有些按捺不住。此刻眼見對方想要人多欺負人少,他怎會袖手旁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