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鬱天祿道,“這回要多虧了鄭大公子啊!”
“這是他們鄭家應該做的。”伍連誌可還沒有消氣,“本來你就是被他們家打傷的。”
“伍兄弟說得不錯,這一次的確是舍弟的不是。”鄭叔段連忙道。
“這都是誤會一場,我相信鄭二公子也不是有心的。”鬱天祿也道。
鄭潤澤聽了剛想說話給自己辯白幾句,但是看到自家兄長的眼神,也隻能把罵人的話給咽了回去。
“我再次向諸位表達我最真摯的歉意。”鄭叔段又道,“這次驚擾到了各位,對不起了!”
“不愧是鄭家大公子!”
“這才是豪門該有的做派啊!”
聽了鄭叔段的話,周圍的顧客們也是議論紛紛。看來鄭叔段給予他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道歉歸道歉,不過沒有實物的道歉似乎還缺一點真誠吧?”伍連誌陰陽怪氣道。
“伍連誌,你可不要得寸進尺!”鄭潤澤忍不住罵道。
“潤澤,你還沒有吸取教訓嗎?”鄭叔段白了鄭潤澤一眼,“你自己冒犯在先,差點要了這位朋友的命。”
斥責過胞弟後,鄭叔段連忙道:“伍少幫主說得很對。你們去我的馬車裡給我拿五百金來。”
“五百金!”在場的人也是大驚,他們也沒有想到這鄭家如此闊綽。
幾個保鏢二話不說,從大門外麻利地將一個箱子給拿了過來。
一個保鏢打開箱子,裡麵金光閃閃的金幣亦是讓眾人挪不開眼睛。
“我知道這些錢彌補不了對這位朋友造成的心理傷害,但也代表了我們鄭家的態度。”鄭叔段說道。
“鄭大公子有心了!”沒人會和錢過不去,看到這些金幣鬱天祿自然要給對方台階下。
“敢問閣下的名字?”
“我叫鬱天祿,來自暮陽鎮。這是我的兄弟,顏嶽。”
“在下曲沃鄭叔段,鬱兄弟、顏兄弟,還有伍兄弟,今天的事情實在是過意不去。”鄭叔段再次道歉道,“我這個不成器的二弟,回去我一定稟報父親家法伺候!”
“鄭兄多禮了!相信經過這次事件,鄭二公子也會吸取教訓的。”鬱天祿說道。
鄭潤澤不敢發作,隻能對著鬱天祿怒目而視。
“那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帶潤澤回去了!”鄭叔段說道,“潤澤,我們快點走吧!”
“鄭兄請便!”
“多謝,各位請留步!”
說完,鄭叔段也是帶著滿臉怒氣的鄭潤澤快步離開了現場。
“看起來這個鄭叔段做人倒是不錯啊!”顏嶽看著鄭家兄弟的背影說道。
“這個嘛算是吧!”鬱天祿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鄭家兄弟很快上了馬車,車夫一拉韁繩,馬車迅速離開了這片區域。
“我說大哥,你這是怎麼回事?”馬車上鄭潤澤抱怨道。
“什麼怎麼回事?”鄭叔段皺了皺眉頭。
“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而且還向這些低賤之人道歉!”
“低賤之人?你這愚蠢的家夥,目光還是如此短淺!”鄭叔段怒道。
“大哥,怎麼了?”
“還問我怎麼了?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鄭叔段斥責道,“現在資格考剛剛結束,還沒有被錄取你就火急火燎地去找伍連誌麻煩。你難道不知道皇家學院最忌諱學生鬨事嗎?”
“這個”鄭潤澤一時語塞。
“還有你對付那個伍連誌就好了,為什麼去招惹那個鬱天祿?”鄭叔段道。
“那個鬱天祿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小地方出來的考生嗎?難道他還能進皇家學院不成?”鄭潤澤不滿地說道。
“小地方出來的不假。但是其心計和實力可是深不可測。”鄭叔段冷笑道,“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家夥根本沒有受傷。”
“沒有受傷?怎麼會,他不是剛剛吐了這麼多血嗎?”鄭潤澤一驚,不過很快覺出了味兒來,“這個家夥都是裝出來的!可惡的鄉巴佬,竟然敢算計我。回頭我去把他給解決了!”
“你想被除名你就去報複好了。我可不想被你連累。”鄭叔段白了鄭潤澤一眼,“那個家夥可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
“大哥,那家夥難道是哪個世家大族的嗎?”鄭潤澤吃驚道。
“是不是世家大族我不知道。剛才我用象化力在他身體裡一探虛實,你猜怎麼著?”
“那家夥有什麼古怪嗎?”
“我能夠感覺到他體內有股怪異的象化力,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不但精純渾厚,而且變化多端。再加上和他年紀不相稱的城府,用不了幾年就能成為一個狠角色。”鄭叔段說道,“如果不是我今天及時製止你,到最後你喪失資格不要緊,影響了我們鄭家的聲譽,家族那些大佬怪罪下來,我可不會替你擔著。”
聽到這話鄭潤澤頓時如雷貫頂。他暫時也放下了對鬱天祿的報複心。
“不過大哥,這家夥碰瓷碰到我們鄭家來了。我們就這樣放過他,你能甘心嗎?”鄭潤澤道。
“誰說我要放過他了?”鄭叔段目光一寒,“以這個家夥的天賦和能力,那資格考試應該限製不住他。到了正式考試的時候嘛”
“還是大哥想得周到。”鄭潤澤眼前一亮,“正式考試的時候,我們再對他動手,讓他前途儘毀!”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