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媽的考試!”鄭潤澤激動地發出怒吼,“人都死了,我們還要考試嗎?如果我們早點召喚出戰車,他們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誰說他們死了!”鄭叔段抓起鄭潤澤的衣領大聲罵道,“你給我記住,他們不是死,是被淘汰了。我們不會死,他們也一樣不會死。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除了帶上他們的信念繼續走下去以外,沒有第二條路!”
鄭叔段說完一把將鄭潤澤給丟在了地上。
鄭叔段的話既是說給鄭潤澤聽的,也是說給其他幸存的考生聽的。
其他考生雖然情緒低落,但現在他們也彆無選擇。
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作為世家子弟他們必須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要知道作為世家子弟,他們所麵臨的壓力其實超乎想象。甚至隻要稍有懈怠,可能就會被家族裡麵其他的子侄給代替。到時候他們則是會被家族給拋棄,徹底淪為家族的笑柄。
“好了,大家重整精神,我們接下來繼續前進。”鄭叔段一招手,十多輛戰車已經開赴到了眾人麵前,“接下來我們要麵臨的困難一定比之前更為凶險,大家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鄭叔段說完這些話,也是一把拉起幾近崩潰的鄭潤澤,然後隨手一扔就將其丟在了戰車之上。
“潤澤,無論你願不願意,我就算是拖也要把你拖進皇家學院。這就是身為鄭家子弟必須承擔的東西。你聽明白了嗎?”鄭叔段嚴厲地說道。
鄭潤澤此刻情緒還沒有恢複,如同行屍走肉般地站在戰車上。
鄭叔段也沒空照顧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他一聲大喝:“出發!”
他所具象化出來的戰車,載著剩餘的幸存者,朝著最後一道關卡全速前進。
那一刻,他們已經不是什麼十歲的孩子了,而是一個準備繼續戰鬥的戰士。
同樣紫魁的團隊也是遭遇了不少機關和象化獸,隊伍的人數同樣減半。
這讓紫魁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金錢不是萬能的。
三支世家子弟的團隊距離最後的關卡亦是越來越近了。
與此同時,鬱天祿他們已經在一條大河開始了航行。一艘三角帆船借助風力,在長長的河道上飛速航行,徑直地朝著終點前的最後一道關卡衝刺。
當然這條新的道路可不是那麼一帆風順,在三角帆船下水之前就遭遇了一場險情。
當時鬱天祿和其他考生一起來到河岸旁,顏嶽將手推車一道,那化木將整個河岸都給堆得滿滿當當了。
“好了,小祿接下來就是你的事情了。”顏嶽十分期待地說道,“你準備做什麼樣的船啊?”
之前鬱天祿具象化出的熱氣球和火車車廂已經驚豔了眾人,所以顏嶽等人對於鬱天祿造出的船亦是十分期待。
“造什麼船我已經想好了。”鬱天祿說著就將一張念紙遞給了顏嶽。
顏嶽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張三角帆船的設計圖。
伍連誌等人聚過來一看,都是暗自稱奇。
“我說小祿,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想出這帆船的設計圖的啊!”顏嶽笑著說道。
“就在我們走過來的時候,我腦子裡就在構思了。”鬱天祿回答,“過一會兒隻要大家在把象化力借一部分給我就行了。”
“要多少象化力都行啊!”葉天拍著胸脯說道,“實施上我們剛剛每個人消耗的象化力也不多,而且經過一段時間後我們都恢複得七七八八了。”
“那我們就快點開始吧!”伍連誌催促道。
有了之前的磨合,現在這些考生們也已經駕輕就熟了。
不用鬱天祿說話,他們就很自覺地手拉手圍在了鬱天祿周圍。
“那大家就把象化力借給我吧!”鬱天祿再次凝神聚氣,將各家的象化力凝聚到了那堆化木之上。
這些化木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給舉起了,然後猛地扔到了河道之中。
不一會兒功夫,伴隨著江風吹拂水麵,一艘三角帆船已經出現在了少年們的麵前。
“好漂亮的三角帆船啊!和設計圖上一模一樣。”顏嶽見狀,高興得手舞足蹈。
“不愧是鬱小哥,竟然還對船舶如此了解啊!”葉天再次豎起了大拇指。
實際上鬱天祿的前世對於各種機械模型有極大的興趣,課餘時間經常去圖書館查閱模型資料,其中就有大航海時期的各種帆船模型。
鬱天祿在腦海中翻找出這張小型三角帆船,依靠眾人的象化力將其化為現實。
“小祿,這船艙底部的空檔是什麼啊?”顏嶽發現船身中部似乎有幾個大洞。
“阿嶽難得你觀察細致入微啊!”鬱天祿讚許地說道,“這是我為了防患於未然所添加的船槳動力裝置。”
“船槳動力裝置?”顏嶽自然聽不懂。
一旁的伍連誌替鬱天祿解釋道:“大塊頭,就是在那個船槳動力室裡麵可以伸出船槳,依靠人力推動船艦前進。我沒說錯吧!小祿?”
“阿誌,看起來你對船舶也是有所研究啊!”鬱天祿笑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伍連幫’可是經營運輸公司的,也經常和船舶打交道的好嗎?”伍連誌連忙道。
“阿嶽,現在風還算不錯,等一會兒如若風平浪靜了,那就要靠你了!”鬱天祿提前給顏嶽打好了預防針。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顏嶽還順便朝眾人秀了一番肌肉,亦是惹得一眾考生哄堂大笑。
看來這個不會使用象化力的大力士,已經完全融入到了考生們當中了。
“好了,大家都快點上船吧!”鬱天祿大聲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