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嶽,你看仔細了,要過那座花橋可沒有那麼容易啊!”
隻見花橋的入口處擠滿了躍躍欲試的遊客,但是真正踏足橋麵的卻寥寥無幾。而剛才在花橋上鑼鼓喧天的鼓樂隊,此刻已經通過這座花橋,消失在眾人眼中了。
“這是怎麼回事?那些人怎麼不過去啊!”顏嶽奇怪道。
“不是不過去,是不敢過去!”向曉媛指了指花橋入口處上空懸掛地巨幅標語道,“阿嶽,你眼神好,看看上麵寫得究竟是什麼?”
“我來看看啊!”顏嶽一邊說著,亦是將看到的標語一個字一個字念了出來,“春申金秋賞,繁花簇橋來。若要有緣見,君請渡橋會。”
“這個打油詩不像打油詩,絕句不像絕句。這個世界對於詩詞還真是網開一麵啊!”鬱天祿心中暗暗吐槽。
一旁的向曉媛敲了敲鬱天祿道:“小祿,這首詩到底什麼意思啊?”
“字麵的意思應該是要想赴這春申集會,似乎並不容易。隻有渡過這座花橋才能到達對岸去參加。”鬱天祿解釋道。
“不就是區區一座橋而已,我看沒有什麼難度啊!”顏嶽笑著說道。
“沒有什麼難度?小朋友,你似乎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吧!”顏嶽的話引起身旁的一個年輕男子的不滿。
眾人回頭一看,說話的人是一個身穿青衣,步履輕拂的男子。
“不好意思這位兄台,是我這個兄弟出言莽撞了!”鬱天祿連忙道歉道,“我們是第一次來吳越區參加這個這個什麼春申巷”
“是春申巷金秋賞園會!”這個青衣男子忍不住說道,“看樣子你們的確是第一次來這吳越區啊!”
“沒錯,我叫鬱天祿,這是我的兩個好夥伴!”
“向曉媛!”
“顏嶽!”
兩個小夥伴也各自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鄧鵬,是吳越區本地人。”青衣男子介紹道。
“原來是鄧兄,久仰久仰。”鬱天祿客氣道,“鄧兄,能否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請說?”
“我看大家雲集於此,應該都是準備去參加金秋賞園會的。那為什麼遲遲不過這座花橋呢?”鬱天祿問道。
“幾位小朋友有所不知啊!我們這吳越區雖然比不得周遭的繁榮的大區,我們這裡卻有自己的風俗。”鄧鵬介紹道,“就拿這金秋賞園會來說好了,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去參加的。”
“那都是些什麼人呢?”向曉媛好奇地問道。
“這要麼是住在春申巷周圍的居民。”
“這個沒問題,那裡是他們的家。”鬱天祿點點頭。
“要麼就是交一大筆入場費的的人咯。”
“入場費?要多少?”向曉媛問道。
“如果是吳越區人的話,可以打個折,差不多一個金幣。”
“一個金幣?這門票有點貴啊!”鬱天祿道,“我記得省城中心區域最大的遊樂園,門票也隻有五個銀幣而已啊!”
“這沒有辦法!要知道我們這的金秋賞園會可比那些遊樂園有意思多了。”鄧鵬自豪地說道。
“小祿,沒事,三個金幣而已,我出得起!”向曉媛說著就準備掏錢袋子。
“不好意思小姑娘,你們可不是三個金幣哦!”鄧鵬微微一笑。
“怎麼會?你剛剛不是說一人一個金幣嗎?”
“我說的是我們吳越區的人。類似於你們這些外來遊客的話,每個人是十枚金幣。”
“什麼十枚金幣?我說你們怎麼不去搶!”顏嶽忍不住罵道。
“我說鄧大哥,難道我們這些未成年人不打個折什麼的嗎?”鬱天祿問道。
鄧鵬上下打量了三人,想了想說道:“好像十歲以下的孩子可以半價,那就是五個金幣。”
“那我們三個也要十五個金幣了啊!”顏嶽失望地說道。
就算是半價,對於兩個寒門子弟來說也是天價。
“誰說是十五個金幣了,這位兄弟你可要十枚金幣哦!”鄧鵬看著顏嶽道。
“為什麼啊?我也是十歲以下啊!”顏嶽抗議道。
“你十歲?開什麼玩笑啊!”鄧鵬對著顏嶽比劃了一下,“你這大個子都和我一般高了,怎麼可能十歲以下?”
“這我長得高不行啊!我的確十歲以下啊!”此刻的顏嶽實在是比竇娥還冤啊!
而一旁無良的鬱天祿和向曉媛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
“好了阿嶽,無論是二十枚,還是十五枚,這個錢我們可都出不起啊!”鬱天祿道。
“那怎麼辦?我們可是還要去春申巷呢!”這下顏嶽可著急了。
“如果你們三人不想付錢的話,倒是還有其他辦法。”此時鄧鵬幽幽地來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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