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看透了這座孤島監獄的規則。
無論是個人恩怨,還是為了維持表麵的秩序,守衛們都不會輕易放過我。
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一個最佳的“殺雞儆猴”對象。
他們要告訴所有囚犯,無論你多麼強大、聰明,終將無法逃脫這座島的魔掌,命運的鐵鏈會牢牢鎖住你的自由,將你拉入無儘的深淵。
能夠逃離這個牢籠的是某種能夠淩駕之上的力量,但可惜我還沒有。
幾個守衛突然衝過來,沒有任何的解釋或警告,他們粗暴地將我蒙上眼睛,強行帶走。
我沒有反抗,反抗無濟於事。心中對這些虛偽的權力和操控者早已失去了任何信任。
隨著他們強硬的拉扯,我能感覺到自己被推進了狹長的走廊,腳步聲在金屬地麵上回蕩。
晚風從鐵欄杆的縫隙中鑽進來,帶著刺骨的寒意,像是某種來自地獄的警告,提醒著我接下來將要麵對的命運。
我聽說過這個地方。
很多囚犯都曾被帶到這裡,有的在審訊中瘋掉,有的則被永遠抹除。
傳言中,這裡是所謂的“審判室”,但在我看來,這裡不過是執行者們施加懲罰的場所。很多人進去後,再也沒有出來過。
“哢噠——”鐵門打開了,我被推進了一間封閉的房間,隨即,身後那扇沉重的鐵門再次關上,發出刺耳的“咣當”聲。
這片聲音宣告了我的孤立無援。房間內沒有任何光線,一片漆黑,隻有我急促的呼吸聲在回蕩。
我站在原地,耳邊除了鐵門關閉的聲音外,一切都變得詭異地寂靜。
房間裡似乎空無一物。
我依舊蒙著眼睛,四肢被手銬和腳鐐束縛著,我用力試圖感覺周圍的環境,結果什麼也沒有碰到。
這就是所謂的審判室?難道我已經被帶到了這個孤島最深處的地獄?
空氣中那股濕冷與腐朽的氣息越來越濃厚,仿佛這間房間曾經被遺棄許久。
我胸口劇烈起伏,憤怒與絕望交織成一股氣流。
“我隻恨,沒有辦法把你們這些走狗全部殺死!”我的怒吼在這沉悶的房間中回蕩,四周寂靜得讓人發瘋,連牆壁也仿佛在無聲地嘲笑我的無力。
正當我準備再次開口時,空氣中突然響起一道低沉的電子音,聲音冰冷且詭異,仿佛來自一個遙遠的世界,與我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這聲音仿佛直接鑽入了我的大腦,帶著一種陰森的質感,令我的脊背一陣發涼。
“你想要複仇嗎?”
我猛然停住了腳步,腦中一片空白。這個聲音絕對不是守衛的,他們從來不會用這種冷靜而平和的語氣與囚犯交談。也不是我所熟悉的任何人。
“即便是將我的靈魂獻祭給你,我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我幾乎是無意識地回應,話語從喉嚨裡低沉地溢出,帶著不可抑製的仇恨。
那聲音停頓了片刻,仿佛在審視我內心的決心。
隨即,它發出一陣奇怪的笑聲,低沉而陰森,仿佛來自深淵的惡魔正在對我的愚蠢發出嘲笑。
“嗬嗬嗬……你把我當作撒旦了啊?”那聲音帶著一股嘲諷的意味,卻又帶著某種無法抵擋的力量,它緩緩說道:“也罷……那我就接受你的契約。”
就在那一瞬間,我感到遮住我眼睛的布被人輕輕揭開,光線刺痛了我長久適應黑暗的雙眼,世界重新變得明亮起來。
眼前的一切讓我愣住了。我發現自己被帶進了一間昏暗的小房間,牆壁上貼著老舊的壁紙,角落裡堆積著厚厚的灰塵。
他的身影仿佛和周圍的陰影融為一體,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威懾力。
他那雙冰冷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中如刀鋒般銳利,每一眼都在試圖剖析我的內心,洞穿我所有的秘密與恐懼。
“先自我介紹,”他的聲音低沉而機械,帶著冰冷的電子音質感,似乎他並非一個真正的人,而是一台被某種目的所驅動的機器,“我的名字是isaac,是阿珀利亞協會的創始人。”
我微微皺眉,目光落在他脖頸處那個不自然的突起上,那仿佛是一台隱藏的變聲器,這讓他的話語更加不真實,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冷酷機械感。
這讓我的疑慮更加深重。這個所謂的“協會”到底是什麼?他們為什麼能夠找到我,甚至穿透了這片孤島監獄無形的權力屏障,將我從這深淵般的地方挖了出來?
仿佛看透了我內心的掙紮,isaac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他繼續說道,語氣平靜而危險:“協會是一個強大的組織,專門為那些被命運背叛、失去一切的人提供機會。”
他說這話時,仿佛是在陳述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一切顯得那麼理所當然。
機會?這兩個字在我腦海中回響,帶著不祥的預感。
但我的困惑遠未結束——為什麼是我?他怎麼會知道我的處境?這個協會到底隱藏著怎樣的陰謀?
我的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疑慮,而isaac仿佛察覺到了這一切,他的目光依舊冰冷無波,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掌控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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