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是搖搖頭說:“讓我說吧,都說出來,就會舒服一些了吧”
停頓片刻後她大口喘息著繼續道:“我當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當時我聲帶損毀,已經說不出話。”
“而且,我不認識其他小馬,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於是,隻能找那家夥”
夜歌笙笙說到這裡用力攥緊自己身上的體毛,而後繼續說著。
“而那家夥隻是叫我去為他狩獵,當時,我很想帶著高燒的笙歌夜夜離開,去尋找能救她的辦法。”
“但當時的我沒能做出覺悟,萬一我沒能找到辦法,害她凍死在寒冬中怎麼辦?”
“我不願意承擔那個責任,於是我可恥的逃避了。”
夜歌笙笙用力捶打著地麵,不斷的,一遍又一遍的,仿佛捶打在過去的自己臉上。
“我們可是他的食物來源,如果沒有我們去捕獵,他會餓死,所以那家夥一定會治好笙歌夜夜吧。”
“當時我居然如此自我安慰,如此天真,如此愚蠢,如此可恥。”
眼淚、再次從夜歌笙笙眼眶中滴落,於被她捶打至麵目全非的地麵上。
她大口喘息著含糊不清的繼續道:“當我回去時,笙歌夜夜臉蛋已經不再通紅,但她呼吸也消失了。”
“就在我離開時,將她放在的那個地方。”
夜歌笙笙說到這裡,已經麵無血色,她跪倒在地,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如同那日一般癡呆。
過一會她才回過神來,哽咽著說:“我當時,愣在那裡,有質疑過這是個夢。”
“也質疑過,這是個玩笑,或者幻覺,甚至質疑過,其實是自己要死了,才看到這種東西。”
“但都不是”
夜歌笙笙此時聲音已經變得低啞,她繼續道:“我又愣了很久,我在想,我應該怎麼樣?”
“憤怒的將那家夥毆打至死?瘋狂的仰天嘶嚎?還是癱坐在那大哭一場?”
“也都不是”
日音咬咬隻得從一旁看著,她知道,現在已經不能去觸碰,不能去與她溝通,隻能等她自己發泄完恢複過來。
夜歌笙笙牙齒不斷打著顫,隨後繼續說著:“我當時,像是傻掉了,麻木的像傀儡一般。”
“將笙歌夜夜抱起來,走到平時睡覺的地方,像往常一樣,抱著她,感受著那餘溫,睡著了”
“這一覺,就睡了好幾天,感受著懷裡的東西逐漸變冰冷,我想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但做不到。”
夜歌笙笙崩潰的仰麵朝天,隨後還不斷嗚咽著,將話從喉嚨間擠出。
“最後,我把她埋了,埋在我第一次見到她的地方。”
“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該去什麼地方,於是像行屍走肉一般,繼續著以前的生活。”
“還用原來的姿勢睡覺,隻是懷中缺少了一隻可愛、柔軟、溫暖的小馬駒。”
“直到一隻長角的天馬於圓月降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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