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時光匆匆,轉眼三年過去了,到了北宋開寶四年(公元971年)。
蘇宸穿越至這曆史時代中,已然七載了,如今二十五歲的他,正值青春年華,熱血沸騰,意氣風發。
經過這三年曆練,他不僅在地方政務上遊刃有餘,更手握吳國雄兵三十萬,一躍成為吳國這片土地上最有權勢的男人。
這三年間,金陵城在他的治理下愈發繁華,街道上車水馬龍,人煙阜盛,商賈雲集。不僅有來自西域的商人,帶著異域的珍寶與香料;亦有遼國的行商,攜著北地的特產與風物;更有南洋的商賈,漂洋過海而來,帶來了豐富的物產與商機。他們在此交易、交流,使得金陵城成為了一個融彙四海、貫通古今的商貿中心。
還有從扶桑來到大陸禮佛的僧人,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南方的寺院也有很多,經過這三年商貿往來,讓番邦的商人、淘金者、信仰者,再次來到中原,這次主要來江南,朝拜吳國的繁華。
所以金陵城更加繁華,因為在蘇宸的治理下,比吳國都城還要大氣磅礴。
此外,還有那些遠渡重洋,自扶桑而來的僧人,他們懷揣著對佛法的虔誠信仰,踏上這片古老的土地,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南方的寺院眾多,古刹鐘聲悠揚,吸引著無數信徒與求法者。
隨著這三年商貿往來的日益頻繁,番邦的商人、淘金者以及懷揣信仰的朝聖者,再次踏上中原之旅。不過,這一次,他們的目的地不再是北方的都城,而是江南這片充滿生機與活力的土地,隻為親眼目睹吳國在蘇宸治理下的繁華盛景,感受那份超越吳國都城的大氣與恢弘。
金陵城,這座古老而又年輕的城市,在蘇宸的精心規劃與治理下,煥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它不僅是吳國的經濟中心,更是文化交流的橋梁,吸引著四麵八方的來客。
那些高聳的樓閣、繁華的街市、熙熙攘攘的人群,無不在顯示著這座城的繁榮。
尤其等夜幕低垂,金陵城更是一番彆樣景致,夜不閉市,燈光通明。秦淮河水悠悠,直通城內,水麵上一隻隻燈火輝煌的船艘與畫舫悠然夜遊,宛如點點繁星落入凡塵,映照得河麵波光粼粼,美不勝收。
兩岸人潮湧動,或騎馬,或坐轎,或步行,人人手執燈籠,往來穿梭,絡繹不絕。這光與影的交織,人與景的相融,構成了一幅流動的畫卷。
吳國的商業氛圍與文化底蘊在此刻展現得淋漓儘致,富裕而不失風雅,豪放而不顯小氣。沿途樓閣內,絲竹之音悠揚,如泉水叮咚,又似春風拂麵;商鋪小販的喊賣聲此起彼伏,熱鬨非凡,卻又不失和諧,交織在一起,組成了金陵城的夜景生活。
蘇宸坐在一艘船內,帶著家人,也在遊覽夜下的秦淮河景色,河岸掛著燈籠,許多樓房都燈火通明,與河麵交相輝映,的確很漂亮。
跟隨他坐船的有彭菁菁、周嘉敏、永寧公主,陪在左右,觀看著夜色,都很高興。
白素素和大才女徐婉清沒有來,是因為都有了身孕,在家裡養胎,快臨盆了。
蘇宸透過船艙窗戶,看到外麵景色,心中感歎,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七年,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角色,宛如一個夢,虛幻而不真實。
他有時候在想,自己是不是在黃粱一夢,隨時都有一覺醒過來,回到現代的可能。
“不去想了,既然還在這裡,就安心完成我設定的目標!”
蘇宸目光堅定了許多,不沉迷於眼前的成績,也不會安於享樂。
雖然陪著嬌妻們同遊秦淮河,但內心不黏連世俗,雄心壯誌,不曾削減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