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然青傻眼了。
師傅的每一句話,都那麼自然,那麼流暢。
但是,就是好裝逼啊
他奮筆疾書,把所看所聞,飛速的記下來,本子都快要被他記冒煙了。
“太多了太多了知識點太密集了,我感覺快要跟不上師傅的腳步了。”
秦文政不深究秦川的資金來源,他隻是問了一句。
“小川,這錢來的,是不是正規路子,犯不犯法?”
秦川很肯定的回答不犯法。
秦文政點點頭,隻要不犯法,那他就放心了。
孫子能賺錢,賺多少,是他的本事。
至於怎麼賺,現在年輕人各有各自的門道。
自己年紀大,不想知道那麼多,也不想去了解那麼多。
隻要孫子過得好,一切就好。
院子裡風大,秦川將秦文政扶著進屋。
大家坐在屋內聊,他隨手打開的電視,放點聲音烘托一下屋內氛圍。
臨近大年三十,每個電視台都放著喜慶的節目。
秦文政緩了緩心情,神情嚴肅的說道。
“小川,養豬場這件事情,是咱們老秦家做的不地道。當初答應好人家,現在又反悔。我總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爺爺,沒有什麼心裡過意不去的。咱們本來就是口頭上的溝通,隻要沒有白紙黑字簽約,不算數的。”
“你說的沒錯,可”秦文政始終覺得,白紙黑字,固然重要,但做人一諾千金,更是不能丟的品格。
秦川預判到老爺子,事後會覺得過意不去。
於是他寬慰道。
“咱們雖然反悔,但我也承諾給村裡修路。一來一回,咱們老秦家沒有對不起村子。爺爺,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秦文政想了想,點點頭。
三十萬的合同,秦家最後用七百萬去彌補。
就算是白紙黑字簽了約,按毀約賠十倍來算。
七百萬也都大大超出十倍違約金的價格。
心裡那關過了,秦文政壓低聲音道。
“小川,咱現在雖然有錢了。但你得知道,有一些事情,錢是解決不了的。這次養豬場,聽說是市裡麵牽的頭,背後的關係,錯綜複雜,牽涉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市裡麵牽頭?”
一個村的養豬場項目,原本最多關係到鎮上,撐死了到縣一級。
結果沒想到,居然關係到市裡。
雖然如此,但秦川並不在意。
“就算是市裡的項目,他們也不能強迫咱們一定要刨祖墳,租地吧。現在是法治社會,什麼都講法律。實在不行,咱們就打官司,我去請京都羅老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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