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竇先生什麼情況?”
“他是這裡的老板。”
“老板?這裡的老板不是張世豪嗎?”
“竇先生是這裡的大股東、大老板,張老板是金巴黎對外的老板。”
“你對他了解嗎?就這樣被他欺負。”
“這是我的工作。”
“你憨還是傻啊?這都什麼年代了?”
“女人總得有那麼一回,既然選擇了這個職業,也就無所謂了。”
張敏還想說什麼,終歸沒有說出口。
張盈盈是自願的,她這算什麼?也是自願的嗎?
她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喝那麼多酒乾什麼?
“姐,你先去洗一洗吧?”
張盈盈看著她輕聲說了一句。
“我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酸痛,得等一會兒,你先去吧。”
張敏對她擺了擺手。
張盈盈看她這樣,隻能慢慢地挪到床邊,到洗手間洗刷去了。
張敏看著床上一片狼藉,抱著被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躺在張盈盈的房間裡呼呼大睡。
竇小寶半夜從洗手間出來便來到張盈盈的房間。
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兩個女人,乾脆拿起衣服換了個地方。
反正事情已經發生,至於是死是活隻能聽天由命了。
張盈盈衝洗完換上衣服,對呆坐在床上的張敏說道:“姐,要不你再睡一會兒,我讓人把點心給你送上來。”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張敏抬起頭,對她揮了揮手。
“一會兒走的時候把門鎖好。”
“那好吧,姐。”
張盈盈強忍著不適,把門輕輕關上便出去了。
外麵的辦公室裡放著東倒西歪的酒瓶子,三瓶皇家禮炮和一打啤酒喝的乾乾淨淨,真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麼喝下去的。
張盈盈想要蹲下收拾,可是劇烈的疼痛製止了她。
她歎了一口氣,將門鎖上進了自己的房間。
床上一個赤倮的男人嚇了她一跳。
當她看清是竇小寶時,臉上竟然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昨天的瘋狂一幕幕地顯現在眼前。
或許是酒精的事,他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那混亂的場麵讓她現在想起來仍然臉紅心跳。
剛才她並沒有說實話。
第一個昏過去的實際上是她。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竇小寶跟張敏已經出去了。
看著床上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張盈盈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這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是她最後的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讓人著迷,昨天打電話讓她過去的時候竟然一點都不緊張,好像是理所應當似的。
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慢慢脫了下來,然後躺到他的身邊,竟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竇小寶不知道睡到了幾點,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身邊躺著的張盈盈。
那精致的臉蛋,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他一時沒忍住,又翻身當起了老黃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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